錐心的癢,如同癮君子。
“不行蔚璟彥的傷口一夜未必能痊愈,明天我肯定控制不住。”
單重華抱著胳膊,手指掐肉,他明明才喝過宴卿的血,這才過了多久,他又難受了。
宴卿沉思片刻,拿定了注意,“天不亮就走吧,取消錄制,就說你突發心肌炎,送醫了。”
之前單重華心臟不好的事情,被人泄露消息,所幸沒說出個所以然,現在正好拿來當擋箭牌。
為今之計只有如此。
不然單重華明天失控,身份一定瞞不住,還會傷及無辜。
但是
宴卿又看向單重華,詢問道“無法感知到他是什么嗎”
“嗯我只能感知已知的物種,他是我從來沒有吃過的。”
宴卿點點頭,站起身,打算出去。
單重華連忙支起身,“你去哪兒”
“別亂動,我去蔚璟彥那邊。”
宴卿在客廳找到鑷子,隱藏身形,偷偷進了蔚璟彥的房間。
進來嚇了一跳。
床上不止一個人
宴卿身體一僵,愣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前進。
借著月光,以及他的夜視能力,看清了另一個人的面貌。
是洛瑜。
晚上也聽蔚璟彥說過,是洛瑜給了飯錢。
宴卿一時尷尬,但事兒不能不干,他默念幾聲抱歉,悄悄來到蔚璟彥身邊,取了些手腕上的血痂。
為了避免誘惑到單重華,他用法術藏起樣本,在門外透了很久的風,把身上的氣味吹散才回房。
“你干什么去了”
單重華縮在床上,探頭看他。
宴卿如實告知,趴在床上,“等回家之后,去找哥哥。”
只有葉封華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單重華長嘆一口氣,“不通知一下蔚璟彥”
“傻子,突發心肌炎,突發,怎么告知”
宴卿無奈地搓他的腦袋,笨。
“哦確實。”
單重華泄氣地趴在他身邊,還是好奇,“你有沒有猜想”
宴卿撐著腦袋,被單重華一咬,他的瞌睡全疼飛了,“他胸口有一道致命的傷口,愈合的表面有花印。”
“花印”
單重華也瞥見過一眼,比皮膚多了亮眼的紋路。
“他是花”
單重華不解,如果是花他怎么會覺得花很好吃呢
他真是餓了。
宴卿搖搖頭,“印記是花,也不代表他是花,就像我的神鉻是玫瑰,但我是貓。”
“哦,那他是什么”
單重華知道哪怕是神仙,和尋常人比起來,也會有一些破綻,比如宴卿的舌頭極為怕燙。
他們一定會保留自身的本質。
蔚璟彥的本質是什么
兩人都好奇,卻百思不得其解。
天不亮的時候,他們跑了。
第二天,洛瑜打算離開,接到消息單重華因錄制強度過大,導致心肌炎復發,緊急送醫,錄制素材已夠用,終止錄制。
洛瑜喜出望外,本來蔚璟彥還要在這里待好幾天,現在能直接把他帶走。
節目組的人很快就來拆定點機位。
見洛瑜站在客廳里,面不改色地去拿東西,收拾收拾就走了。
不多看,不多管,閉上嘴,行動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