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停云一雙水霧彌漫的眼睛頓時難以置信地瞪得更大了,手被捆著沒辦法攔,他只能奮力別過身子,大聲喊道“欸喂你干什么啊,這跟我們要談的事情有什么關系啊”
但語言的力量終歸是有限的,傅遲充耳不聞,皮帶卡扣被打開的聲音伴隨著時停云又慌又驚的喊叫“唰”的一下,牛仔褲被全部褪下。
時停云忍住想要吶喊嘶吼的沖動,余光卻從旁邊鏡子里絕望地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狽模樣。
光著的兩條腿,被領帶捆住的雙手,濕透的衛衣貼在身上無一不讓他羞恥地想要原地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
早知道就是套條秋褲也好啊,不至于這么
突然他感覺小腿處被一陣溫熱包裹住,腳腕上被好像被什么東西纏住,正被粗糙地碾磨著,傅遲的聲音卻突然傳了過來,冷冷清清“腿上劃了這么大個口子,不知道疼”
時停云低頭,看到皺著眉矮著身子蹲在自己面前的傅遲,冷哼了一聲,也沒說疼還是不疼,以他現在這個狀態,這點傷口的痛暫時也感覺不到,傷口估計就是和傅遙打斗的時候被一地的碎玻璃渣子劃的。
“傅總,藥膏和醒酒藥放桌上了。”
王澗小心翼翼地推開半掩著的房門,撿起地上的房卡連同剛從樓下藥店買的藥一起放在了桌上,還順帶晾了兩杯溫水,將兩人仍在地上的外套收起來掛在了衣架上。
等他一通收拾后,沖著室內唯一亮著燈但此刻毫無聲響的浴室囑咐了一聲,然后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緊緊關住,本就寂靜的浴室里顯得氣氛有些詭異,時停云的喉結上下滑動,咬牙切齒地等著眼前的男人。
老東西他奶奶的連門都不關,那剛才自己鬼哭狼嚎的一通叫聲豈不是
時停云頓時倒抽一口氣。
傅遲我操你大爺的他在心里狂吼了一聲。
天旋地轉之間,時停云踉蹌被扛了起來,傅遲三兩步跨出浴室,一手將他摔在床上,轉身去拿起王澗剛才留在桌上沖好的半杯醒酒藥,一手捏過時停云的下頜。
時停云吃痛,緊咬著的牙關緩緩松開。
黑色的藥液順著玻璃杯沿全部流進他的喉嚨,濃重的苦澀感給了他一點刺激,“咳咳咳”
仰躺的姿勢讓他的咽喉完全暴露,因此傅遲喂的很是順利,但最后一口藥液被時停云含在嘴里不肯咽下,在他即將撐起來想要吐掉時,傅遲單膝半跪在床沿,一手掌心捂住他的嘴,“喝下去,能少受點罪。”
含在舌尖的藥液臨門一腳被攔了路只得順著喉嚨再次毫無阻礙地流入胃里,一瞬間翻涌的反酸感讓他急切地扒開傅遲寬大的手掌,趴在床邊干嘔。
傅遲一手幫他拍背順氣,一手拿過王澗提前晾好放在桌上的溫水,仰頭喝了一口轉而便抬著時停云的下巴吻了上去。
“禮尚往來,這是你上次咬我的回禮。”傅遲右手微微使勁輕而易舉地撬開時停云的齒關,嘴里的水盡數渡進他的口腔,然后又惡趣味地開口“從哪里開始親呢你有建議嗎嘴唇、額頭還是耳朵”
身上的燥熱感緩解了大半,但時停云腦子仍然不太清楚,天旋地轉間只記得最后傅遲又朝他嘴里喂了個東西。
甜的。
清新的薄荷味夾雜著綿密的奶香充斥在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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