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停云肩膀一抖,意識到了繩子的不對勁,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他想要抓住一些障礙物好阻止繼續下墜受傷,但因為間隔距離的原因什么也抓不住。
臨近地面時他眼睛一閉,按照想好的好角度側身將自己與地面的接觸面盡可能地擴大,以減輕摔下去的沖擊力,但右腳處還是不可避免的傳來一陣鉆心的痛感。
對面的工作人員嚇得一陣驚呼,有眼疾手快的已經跑上前作勢要用手接人,但因為下追速度過快且相隔距離不近而失敗。
時停云在兩個工作人員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剛走兩步他的左腳處傳來針扎般的陣陣痛感。
“怎么樣哪里疼嗎”
“要不要緊,我看身上沒什么明顯傷口,去醫院吧,拍個片子好放心。”
一個年輕的女場務看他動作停頓,關心地詢問。
“沒事,就是左腳好像崴了一下。”時停云朝扶著他的場務艱難笑了笑,“我歇一會應該沒事的。”
劉導也緊張的跑過去扶他,問他要不要緊,需不需要去醫院。
時停云搖頭,“不用,沒什么大事劉導,我緩一下應該沒事,待會再拍一條。”
劉導看他疼的都出汗了,趕緊招呼旁邊的幾個工作人員騰地方給時停云,然后又走來走去焦急的一直念叨去醫院什么的,還把看道具的眼鏡小哥好一通罵。
周圍人正焦急的檢查時停云身上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時,王崇安的手機響了,他看著屏幕上亮起的備注名字,瞬間感覺一陣頭大。
“喂,傅總您到了是嗎,挺好的,就是”
“就是停云剛才拍戲受了點傷。”
“看著沒什么大事,對對就是腳崴著了,啊好的好的。”
那天同意時停云的微信好友申請后,那個頭像就再也沒有彈出來過,不過連天的競標忙碌讓傅遲將時停云忘到了腦后,還是有天下午王澗偶然提起,他才突然想起來。
王澗告訴他,時停云在對決劇組的日子好像不太好過,老是受許川排擠,而且傅遙還跟了過去,倒是他最近學會收斂鋒芒了,很少再像以前那樣一言不合就跟人對著干。
王澗問他,要不要給許川和對決的制片人再打個電話。
他站在臨江的窗前,沒由來的想起那天晚上那雙帶著驚詫和羞憤的漂亮眼睛。
他竟然在想念一個數百公里之外的人,漫無目的且毫無成效地想。
他說“算了,我親自過去看看。”
于是他當天下午就坐上了飛往凌洲的航班,并沒有提前告知時停云,而是直接將對決的制片人約了出來。
但沒想到一下飛機就接到王崇安電話,對面告知他時停云受傷了,但看起來不太要緊。
一路舟車勞頓趕到劇組時,傅遲卻看到那只倔強的小野貓縮在椅子里,旁邊蹲著的助理正拿著棉簽往他腫的青青紫紫的右腳上涂藥膏。
“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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