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連曲先生也皺眉了。
動手沒事,打殘也可以解決,倘若錯手殺了呂天成,性質就截然不同了。
馮世昌見狀也站起了起來,快步上前,“小兄弟且慢,凡事可以商量。”
可是莫北沒有回頭,眼中充滿著死意。
僅僅是這樣的一個眼神就讓呂天成慌了神,為什么一個十幾歲的小子會有這種眼神。
這是要殺人的眼神,絕對錯不了。
“小兄弟,聽馮某人一句,大可不必鬧到這個地步,我替老呂向你道歉。”見莫北沒有搭理自己,馮世昌又道。
什么!
很多人滿臉驚詫,如果沒有聽錯,馮世昌是在道歉。
而且這口氣并沒有馮家當家人那種高傲的姿態,而是在妥協。
馮世昌,他為什么這么做?
莫北胸膛劇烈的起伏,還沒松手,而呂天成幾乎要窒息了,死亡的恐懼如潮水一樣快速涌來。
“不要,莫北,你冷靜點。”蘇小卿見狀不對,急忙上前拉住莫北的手。
等那份怒意消退,莫北才松手將呂天成丟在地上,后者大口的呼吸著,突然發現能夠自由呼吸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我警告你,別觸及我的底線,不然,干掉你又何妨。”瞥了一眼呂天成,莫北不再搭理。
而旁邊的方勝,臉都嚇白了。
被鎖住脖子的不是他,可呂天成被鎖住那樣子,讓他彷如自己也被掐住了,哪里還敢說話。
在很多時候有錢有勢的人并非就是好事,盤子太大,顧忌太多。
欺負小人物沒話說,遇到同級別的只能嘴上想斗,遇到比自己能量強的,那就只能認慫。
但這都不算什么,真正讓他們恐懼的就是碰到一個瘋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瘋狂之人,那才是最頭疼的。
見莫北撒手,馮世昌也松了一口氣,后背冷汗都緊張出來了,幸好沒事,不然真的無法收場。
馮世昌絲毫不懷疑,就算莫北真的殺了呂天成,曲先生又是為了莫北而來,這件事照樣能夠抹平,堵住所有人的嘴。
“我等了你好幾天,你沒找我,退而求其次等到今天,好算計。”莫北看向了向華。
然后伸手指著向彤彤,目光轉移到了顧晨身上,“在烘焙店因為你那所謂的面子而不爽,睚眥必報的你又怎么可能咽下那口氣呢。”
“也因為你咽不下那口氣,才會成為這位大小姐的利用的棋子,你不蠢,誰蠢?”
目光再次轉移,莫北依次看向了呂博,方文輝,曹駿,冷笑道,“一個是顧家少爺,一個是向家大小姐,你們的趨炎附勢,認為我就是一個想踩就踩的人,奚落,嘲諷,甚至羞辱,在顯擺你們家世的同時,還能拍一拍他們的馬屁,可你們又蠢不蠢呢?”
說到這里,莫北重新點上了一支煙,猛烈的抽了起來,“作為同學我來參加馮熙的生日會,不想和你們任何人有過節,我不斷讓步,而你們,做了什么?”
整個說話節奏,莫北都放得很緩,可每一句話都給在場的人帶來了沖擊,尤其是顧晨,以及方文輝幾人。
“我不計較,你們就想羞辱我同學,以此激怒于我,呵呵。”
“我一旦發火,那就是讓馮家下不來臺,到時候不用你們動手,單單馮家就能讓我痛苦不堪,對嗎?”
莫北連續質問讓安靜的人群逐漸掀起了議論聲,本來是年輕小輩之間的爭強好勝,沒想到這里邊還隱藏著這么多道道。
如果說最初認為是莫北讓馮家難堪了,那么現在很多人心里都開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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