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打。”
白聞賦抬起手對著她的屁股就拍了一下。
葉蕓的臉埋在枕頭里,沒有感覺到疼,反而敏感地哆嗦了下,異樣的漣漪在心口蕩漾開。寬厚的身軀隨即籠罩而來,結實的肌肉,粗礪的觸感,竟和夢中意外重疊了。
葉蕓瞬間頭皮發麻,心口陣陣酥軟,他的手臂環過她,氣息低沉“為什么總要跟他來往”
沒等來她的回答,白聞賦翻動手臂,將她翻正過來。她眼含春水,鼻尖通紅,秀氣的眉眼盈滿委屈,這惹人欺負的模樣勾人而不自知。
白聞賦喉結滑動,低頭懲罰地咬住她的下唇“說話。”
他的眼眸深如濃霧,能將世間萬物吞噬,她的唇瓣被他吮咬著,滾燙的溫度,一點點顯露出來的攻擊性,葉蕓哪能說得出完整的話來。
她的聲音從唇齒間含糊地擠了出來“他,他姑姑和我一個村,我托他帶信給家里。”
他伸出舌輕輕舔吮著她的下唇,像兇殘的野獸在溫柔地舔舐傷口。
極致的害怕和心底的異癢同時在體內蔓延,輕觸,碰撞,快要崩塌。
“帶什么信”
他的問一針見血,像根錐刺入葉蕓心臟。
她眼神晃了下“就是想家了,問問家里情況。”
“只是想家,為什么要背著人來往”
葉蕓的心尖在發顫,他太敏銳,深不見底的目光仿若能洞悉一切,她不可能瞞得了他,可她不想讓他知道,不想告訴他,她曾經向家里寄出過兩封求救信。更為難堪的是,家里拒絕了,拒絕得徹底。
白聞賦見她不肯說,尖銳的唇角微微上揚,銷魂卻泛著寒氣,葉蕓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直起身子,高大的影子依然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他的嗓音漫不經心中透著一絲可怕的冷意“不想說沒關系,我有的是辦法讓那個男人開口,如果你不介意事情鬧得太難看的話。”
葉蕓雙手緊緊攥住床單,眼尾薄紅地哽咽道“我寄信讓家里接我回去”
所以她瞞著他,瞞著佟明芳,背著所有人和那個男人來往,因為她想走,想離開這里,離開他。
白聞賦眼里寒冽四起,他的周身覆上濃稠的陰霾,漸漸凜起眉,居高臨下又幽深難測地望著她。
葉蕓側過頭去,眼里水汽繚繞,她說了真相,但沒有全部告訴他。
她不想讓白聞賦知道她的娘家人不會再管她了,如果可以,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難堪的事,這是她在他面前保留的最后一絲尊嚴。
“什么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