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準備多利用一下霍小叔,自然不能總是白吃白拿,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
江黎聲趁著周日外出了一趟。
她摸不清霍小叔喜好,也不清楚對方具體年齡。
聽聲音還很年輕,但八成是保養的功勞,畢竟身份地位在那兒放著呢,再年輕又能年輕到哪里去。
想著對方可能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中年人的喜好無疑是煙酒人參保健品,像霍小叔這種身居高位的,估計也不缺這些東西。
江黎聲一陣頭禿后,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進口保溫杯,和五位數出頭的足浴盆。
禮物在于心意而不是價格。
這樣貼近生活的東西既能用得上也不覺得唐突。
江黎聲寫好卡片,就讓商城的人幫忙送去了霍莊,自己則騎著藍色小電驢慢悠悠回別墅。
快到江家,瞥見道身影站在路邊。
自己看那道影子纖瘦不少,面色微微泛著蒼白,江黎聲瞇了瞇眼,小電驢折返到別墅區保安亭。
“你好,請問這個女孩是你們放進來的嗎”
江黎聲把江諾諾的照片給保衛看。
保衛掃了眼,“因為是業主,所以就放進來了,江小姐有問題嗎”
江黎聲收起手機,同時把自己的通行證推過去“相信新聞你們已經看了,她是江家的養女,現在因為錯事被趕了出去,以后不要再讓她進來。”
瑾宮向來不允許外人進入,類似今天這樣的事已屬于失職,要是被領導知道,面臨的不是開除就是罰款。
保衛如臨大敵,不敢過多耽誤,急忙帶了兩個同事過去攆人。
不一會兒,江諾諾就被拉搡著出來。
“放開我我是來找我爸媽的”
江黎聲騎坐在小電驢上,好整以暇地欣賞著江諾諾的狼狽姿態。
她顯然也發現了江黎聲,目光一頓,旋即臉上泛起濃郁恨意“江黎聲”
江黎聲笑瞇瞇地看著她。
“你憑什么讓他們攆走我我要見爸媽只要爸媽不說讓我離開,我就不走”
江黎聲就知道江諾諾不會善罷甘休。
可那能怎么辦呢
江母少說還有一周回來;至于江父,他向來是個不管事的,要是江諾諾一直哭訴,保不準讓大人心煩。
“不好意思了,江”保衛正想說江小姐,注意到旁邊的江黎聲,生生改了口,“這位小姐。您要是能聯系到屋主,征得對方同意,我們可以放行,但現在都是這位小姐說了算。”
江諾諾根本沒有帶通行證,至于父母,她暫時也沒辦法聯系。
見她沉默,保衛毫不猶豫地把她趕出小區,兩扇大門在眼前無情閉合。
江諾諾緊咬著下唇。
她現在孤立無援,要等到父母回來說,一切都要等他們回來
可是
江諾諾現在身無分文,江黎聲為她租住的房子又破又吵也就算了,就連家具都沒有,她不樂意回去,就出去住了幾天酒店。
可是酒店一天也要好幾千,一個沒留神就見了底。
江諾諾找了曾經交好的閨蜜,結果沒有一個人幫她,就連蒲佳都刪除拉黑了她的微信;還有王強強趙明,全部聯系不上,顧西倒是給了她一部分錢,卻也不夠接下來的生活。
如今能完全依靠的也就只有霍白了。
然而霍白他
江諾諾看著她和霍白的聊天界面,霍白已經消失了近半個月,所有的信息語音都石沉大海。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不懷好意的富二代,趁著她敗落發來各種暗示意味的騷擾,也不看看他們配不配
江諾諾握著手機的力度收緊,那一條條內容讓她呼吸急促,恨與妒交織,惡劣的種子就此生根。
她挑中一個人正要回復時,江母的電話突兀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