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移植大腦的技術已經非常成熟,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為你介紹專業的換腦專家,”洛林說,“你現在的腦子看起來和你的判斷力一樣,有,但毫無用處。”
羅伯特“”
他沒想到會被這樣評價,結結巴巴“上、上將”
洛林沒有回應。
隔著單向靜音玻璃,他看到孤孤單單坐在審訊室中的艾薇。
她已經換掉了學院制服,穿著樸素的t恤和運動褲,很樸素;
運動褲膝蓋處蹭上一點灰塵,馬尾也歪了,有人按住她的頭,將她強行塞進警車中。
“你們連杯水都不給她喝”洛林嚴厲,“我還不知道我們的法律已經允許你們苛待嫌疑人你們甚至找不到她有罪的證據。”
羅伯特說“我們還沒來得及。”
洛林問“你們要對她用刑”
“還沒有,”被罵了一次的羅伯特格外謙卑,他小心翼翼地轉移話題,“呃她說過想要見丈夫,您認為有必要去貧民居住區傳喚他嗎”
“沒必要,”洛林說,“我已經來了。”
羅伯特“啊啊啊”
“還沒有自我介紹,”洛林說,“我的名字是洛林赫克托,艾薇的丈夫,她曾經的老師。”
羅伯特“啊這啊這啊這”
他臉色很差。
洛林沒有再看他,推開玻璃門。
他在艾薇身上看到熟悉的、期待的表情。
在訓練基地中,她見到郁墨時,就是這副模樣。
如果不是礙眼鐐銬的限制,洛林疑心她會向小狗那樣撲到他身上。
他不喜歡在正經場合的親密接觸,但現在想想,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洛林先生”艾薇驚喜,“你怎么來這么快是我媽媽打電話給你了嗎”
“我讓辛藍先趕過去守著你,你被帶走,他立刻告訴了我,”洛林簡單解釋,他抬手,觸碰著艾薇手里冰冷的手銬,那些合金磨得她手腕一圈紅,“痛不痛”
艾薇搖頭。
下一刻,洛林抽出綁在褲子上的匕首,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地拆掉手銬上的電擊芯片,隨后俯下身,打算將她腳銬上的電子芯片也拆掉。
但剛下去,洛林便有些懊惱這個決定。
她是在家中被帶走的,一雙腳不自然地踩在老舊的露趾拖鞋上,十根腳趾十分圓潤,透著健康的血色,足弓處有小小的、巧妙的弧度,忍不住勾起一些回憶。混亂無序的黑暗區,陳舊骯臟的老旅館,她這雙腳就搭在他臉側,身,體因為不自然和尺寸不匹配而下意識繃緊月幾肉,用力推拒著他的進攻,容納得格外吃力;只是狠狠茶幾次后,便如溪水般順,暢了。情至濃深處時這雙月卻也會繃,直成一條線,她會從咽喉中發出不受控的、想讓他捂住嘴巴的聲音,大量豐沛的雨水傾巢落下,她抖得像穿著薄裙行走在寒冬臘月的雪山中。
艾薇關切地問“腳銬很難拆嗎”
“不難,”洛林說,“別亂動,我無法專心。”
艾薇立刻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