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讀者,姜良喜歡在劇情文中找肉渣,在破文中找劇情。
但,當真要她在破文中推劇情時,才發現這要求屬實離譜。
按照姜良映象的破文劇情,主角之間的初遇就是在謝蘭迪成年宴會上,并且第一次見面非常的有意思。
姜良不信邪,在搜索框里搜劇情,就看見光腦把完整劇情放出來。
書中,姜良也把謝蘭迪從世家的oga小姐包圍中帶出來,但她拿了強效抑制劑卻不愿意爽快地給謝蘭迪。
原著是這么描寫的
女beta居高臨下地看著oga那雙漂亮的眼睛逐漸升起霧氣,清冷的面容出現艷麗的桃色。
她將抑制劑拿出來,在手上不斷把玩,俯身惡毒地笑道謝蘭迪,想要嗎
求我啊。
驕傲至極的謝蘭迪不愿,霧蒙蒙的眼盯著她。
眼刀如果能變成實質的刀刃,早已殺死這個瘋狂的beta千次萬次。
姜良咬牙痛斥,聲音帶著惡意痛嗎,痛就對了,誰讓你分化成惡心的oga。
謝蘭迪不想再聽見姜良的折辱,氣得對她低喊滾。
姜良真帶著抑制劑直接離開房間。
見狀,謝蘭迪沒有時間跟她掰扯,發消息讓暗衛再準備一支新的送上來。
他剛剛分化不久,對其他同性的信息素過敏排異反應非常嚴重,從而引起信息素不正常泄露。
在沒有抑制劑的情況下,謝蘭迪釋放出來的信息素已經快要媲美oga發情。
謝安還帶著人要上來找他。
謝蘭迪已經沒有精力思考這個人怎么精準得知他所在的套間。
他不能以現在這種情況出現在人前
他要逃
最起碼得躲過對方的尋找,撐到新的抑制劑送達。
他套上帽子口罩,掩蓋原來的模樣跌跌撞撞地離開。
偏偏在躲避的過程中,謝蘭迪遇見了戴硯安。
姜良第一次直觀地感受到原主的惡劣。
身形高壯的aha在廊道散步,把陰影中踉踉蹌蹌的oga當做是潛逃進來搞破壞的雇傭兵,上前將人擒拿,用力地按住脖子,抵在墻上。
謝蘭迪發出痛苦的嗚咽。
奇怪的聲音讓戴硯安愣神,他意識到,雇傭兵可沒有柔軟的觸感。
謝蘭迪將面容遮掩了大半,貼著抑制貼的纖長脖子暴露在aha的眼下,像一枝纖細的百合。
戴硯安壓著人,好奇間,忽然聞到了對方泄露的信息素。
“一個鬼鬼祟祟的oga”
戴硯安起興致,稍稍放松力道。他無意識地低頭,俯身在謝蘭迪脖子上聞了好幾遍。
被陌生人如此親密的接觸,無限靠近腺體,oga冷白的脖頸不由得泛起潮紅。
oga信息素讓戴硯安有些沉迷,清爽而又干凈的氣息,初聞像豐沛的青草香,細嗅又有雨后的松枝。
而且,信息素的氣味并不單一,證明這個oga的等級不低。
謝蘭迪無聲垂著頭,故意做出oga無力掙扎的扭捏姿態,大大降低了aha的防備心。
他裝作羞恥的模樣有些討饒,恰好,他知道快要發情了的oga是什么模樣。
果不其然,戴硯安有些愣神“特殊時期嗎”
“有意思,讓我看看這位可憐的先生長什么樣。”
沉淪沒有幾秒的戴硯安很快清醒,非要揭開謝蘭迪的面罩,看他的模樣。
面罩下,柔軟的oga消失,恢復冷淡的謝蘭迪出奇不易暴起,用手肘重擊對方的肋骨。
在戴硯安俯身同時,他還痛擊aha的腺體,導致對方短時間失去行動力。
攢足了力氣的oga沒有留手,下手相當用力。
戴硯安痛苦的捂住腺體,另一只手狠狠攥著謝蘭迪的手腕,不讓他逃。
他沒想到,一個oga會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招式。
痛擊腺體,就和猛踹男性的下三路一樣。
暴起一擊花費了謝蘭迪大部分力氣,導致他一時沒有力氣掙脫aha的桎梏。
就在戴硯安緩過來,剛要動真格收拾不知名oga時,謝家的人過來了,甚至明確地喊出他的名字。
戴硯安不得不住手。
謝蘭迪撐著一口氣,見機飛快地從戴硯安的手里掙脫,往護衛的方向跑去。
出乎戴硯安意料,謝家的護衛竟然沒攔他。
不知名oga就這么在他面前溜走。
被oga痛擊了腺體的戴硯安非常生氣,從此記恨上纖細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