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有不服氣的說道“這說不通,你為什么提前準備紅薯干”
陳雪茹直接大聲呵斥“范金有,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知道你們家為什么能未卜先知,提前儲存糧食。”
趙舒城攔住準備沖上去拼命的陳雪茹,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從北平到了京城的,這些年,多少次都是吃不飽穿不暖,所以我就一直有儲存一年糧食的習慣。不是說對社會不滿,是自己心里慌。”
“這些年都沒有改過來,不過后來都是偷偷的藏,也不敢藏真正的糧食,大部分都是什么麥麩、紅薯干、棗干、豆渣、酒糟等等。”
“買這些東西大部分用不上糧票,也是為什么你們沒有發現的原因,至于這幾年,我存下來紅薯干本來想當成孩子們的零嘴,沒想到救了一家人的性命,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范金有也不好說什么,他家里有著糧站主任的姐夫幫忙,這才一家人撐過這個時間段,其他人家里可沒這么幸福,能吃點東西就算好的,還管東西哪來的。
“再說了,我不光是憑借紅薯干什么的,片爺碰到過我,我經常去弄些野味,什么兔子、田鼠、家雀、魚蝦蟹,只要能給孩子們補充營養的,什么沒有弄過。”
趙舒城這次一吐為快,直接不停的訴說自己這些年的事情。什么給徐慧真家贈送肉,給其他人兔子,這家一個南瓜,哪家一斤土豆。
小酒館的人都沉默了,大部分人都借過趙舒城的糧食,他們也沒臉說什么其他的。
正說著,就有一
個金色頭發的外國女人進入小酒館。
陳雪茹直接開口說道“芙拉舍里”
范金有看著進來的外國女人,說到“吆喝,還跟蘇聯人來往呢”
陳雪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弗拉舍里,這是阿爾巴尼亞人人。這位是我先生趙舒城,這位是范金有,這一片的主任。”
范金有聽到是阿爾巴尼亞人,趕緊起來,高興的說道“原來是阿爾巴尼亞朋友,我說怎么這么面善呢,我記得有句歌詞是怎么說的來著”
陳雪茹直接說道“對啊,現在不是大家都在唱呢嗎,北京地拉那,中國阿爾巴尼亞。”
正在這時候,弗拉基米爾走了進來,直接拉著弗拉舍里,說道“弗拉舍里,等久了吧”
“趙雅麗,給我跟弗拉舍里一人一杯啤酒。”
其他人都沒有說什么,畢竟當做不認識就完了。可是范金有偏不,他直接對著趙雅麗說道“趙雅麗”
趙雅麗答應一聲,不知道范金有為什么叫自己。
范金有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再說最后一次啊,弗拉舍里賣給他一杯,錢算我的。”
弗拉基米爾看了看范金有,他明白范金有什么意思。
趙雅麗也直接拿著一杯啤酒,說道“聽明白沒有,我們居委會主任說了,因為上次你多交錢了。”
弗拉基米爾問道“我們上次不是去年說好了嗎我愿意交的,跟她沒關系。”
范金有站起來,說道“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我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