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這都是從哪聽來的歪理邪說”田非臉色一沉。
“是上次禁地之行中,李師叔教誨弟子們的。”
田非聽聞是李化元的干的好事,一時間竟也無語,半天才怒斥了一句“有關禁地之行,你李師叔跟我提起過,但他講了那么多道理,你就專挑這些記住是吧”
“師傅息怒,修仙界本就逆天行事、優勝劣汰。像殺人奪寶,滅族滅門之事,都是家常便飯。弟子為了自保,追求強大也很正常吧。”
“你敢跟我頂嘴”
“不敢,只是這些道理弟子實在不覺得有錯,還請師傅指點迷津。”陸原說完一躬身,擺出求學若渴的樣子。心里卻在暗自得意,想聽聽田非怎么反駁修仙界的黑暗血腥一面。
“果然,邪魔生慧,最是難纏”
“定”田非搖了搖頭,抬手射出一道靈光。
“是定身術說不過就動手是吧”陸原眼睛一縮,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眼睜睜的靈光沒入體內。緊接著渾身的法力瞬間被封引起來,再也無法調動半分。
“放心,我只是禁錮了你的幾處玄關,僅僅是不能動用法器,施展法術而已。”田非澹澹道。
“我先前已經很寬容了,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面壁思過去吧。什么時候想通了,再放你出來”田非說完,大手一揮,將陸原卷進了旁邊的一間茅屋中。
“師傅我知道錯了,我改還不行嗎”
“就算是面壁思過,能不能換個地方,在這里還得勞您費心看著。”
“田師叔,陸師弟說的沒錯,他肯定不會太老實的。關的住人,關不住心啊。”鐘靈道小聲說道。
雖然封了陸原的法力,但是以陸原的尿性,怎么可能會老老實實的面壁思過。而這位田師叔平日里太過懶散,指不定哪天喝高了,或者一個不注意,讓陸原偷摸熘走。再在門中惹出什么亂子來,他鐘大掌門可怎么交代。
“那找個人看著他,把上次你說的那個吳風叫過來,要是跑了陸原,就把吳風逐出黃楓谷”田非冷冷道。
“這”
“怎么了”
“啟稟師叔,吳風怕是來不了,他已經報名參加今年的血禁試煉,再有一個月就要出發。”
“血禁試煉又是五年過去了啊。”田非變得有些迷茫起來。
“沒錯,因為未來五十年禁地將要關閉,所以這是他最后的筑基機會。對于自愿參加血禁試煉的人,門中是不好過于干涉什么的。”
“告訴吳風,從今天起他就是我的記名弟子。只要他能看住陸原,門中自會分配一枚筑基丹給他。”
“媽的,現在點根煙都得浪費一張火球符。”陸原罵罵咧咧,看著化成灰盡的火球符,頗為心痛。
被封了法力,釋放不了法術,而普通的世俗之火又點不著靈草做成的煙絲。好在還可以激發符箓,就是太浪費了些。
吱呀一聲,茅屋的門被打開了。吳風抱著一大摞厚厚的書,滿臉喜色的走了進來。
“見過師兄。”
“你又拿的什么啊”陸原靠在一把椅子上,吞云吐霧。
幾天前,他得到了一個讓他無比頭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