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用的那枚令箭是田非的,就算查也是算在田非頭上。”
“而黃楓谷在金鼓原勢力極大,田非是坐鎮此地的三位后期之一,加上中期的李化元,跟另一位初期的師叔。
掩月宗只有一個霓裳在這里,她能怎么樣。要是下個月的大戰中有機會的話,我好歹得攛掇田非把這娘們也送了,不然難解心頭之恨”陸原想起穹老怪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由得恨恨道。
“這事田師伯知道么”韓立有些不放心,怕陸原做的太過。
“你說呢,想想他的令箭為何會在我手上。”陸原冷笑道。
就在幾人說話間,忽然一團火光飛了進來。張鐵手一點,火光中傳來一個男子焦急的聲音
“陸師兄,鐘師妹與幾位道友被數名魔道筑基修士圍了,位置在鳴風谷,請速來援”
“這個聲音,是四師兄宋蒙”韓立面色一驚,聽出了求救之人的身份。
“真是巧了,走吧韓大師兄,帶你領略一下金鼓原異樣風情”陸原起身笑道。
“師兄放心,在金鼓原,只要不是結丹修士出馬,一般沒人留的住我跟陸師兄。”張鐵也寬了寬韓立的心。
鳴風谷,一處山坳中。
靈氣激蕩,光華閃動,竟有修士正在激烈的斗法著。
一團遮天蔽日的濃郁血云,彌漫了整座山坳,其中人影綽綽,不知藏了多少人,將四五名筑基修士困在中間。
四五名筑基期的修士作為身處下風的一方,正對抗近百余只血色惡鬼,跟數量不少的巨大骷髏頭。
別看這些惡鬼隨意一擊就能殺死,似乎極好對付,但是每當一惡鬼被這些修士的法器擊散之時,就會從血云中生出幾個新的補充到了其中,讓圍攻的數量始終保持不變。
但是不管他們手上的法器威力多大,血云內的惡鬼卻似乎無窮無盡,一直源源不斷的補充個不停,和他們打起了消耗戰來,讓這些修士越打心里越心寒起來。
而最讓他們頭痛的,還是那些在空中飛舞的骷髏頭。這些骷髏頭不帶能抵擋法術的轟擊,甚至還能困住修士的法器,然后將法器污染的靈光大失。
若不是他們合力支撐起了一個巨大的護罩,恐怕早死在了惡鬼跟骷髏頭的狂轟濫炸之下。
護照內有四男一女,除了有三人在驅使法器斬殺惡鬼外,還時刻有兩名修士在那里手貼護罩不停的補充法力,不然護罩早已擊破無數回了。
“幾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不咱們分頭逃命吧”一名身穿天闕堡服飾的修士沉不住氣了,對眾人建議到。
“分頭逃命吳道友是在說笑么,開始那幾位試圖逃走的人什么下場你不是沒看見。這可是鬼靈門鼎鼎大名的血風陣,吳道友難道有信心沖破血云么”有人反對道,在護罩外,躺著幾具被吸成干尸的尸體,觀其上面的服飾,分明是七派之人。
“那幾位道友身死是因為沒有防備,剛剛宋道友不就是突破進來了么。”天闕堡的吳姓修士不服氣道。
“我那是動用了一張頂階的護身符才進來的,不然下場好不到哪去。”宋蒙驅使著一柄大劍,隨意一斬,就滅殺了十余只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