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冰火道真有那么恐怖嗎”
“冰火道自然恐怖,但更恐怖的則是那些元嬰修士。他們志在虛天鼎,是不會讓一些結丹期修士,進入內殿中渾水摸魚的。”
“老哥的意思是”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反正我是不準備蹚內殿的渾水了,在這一關采摘些靈藥,完了就會返回亭臺。一個月后,自會出現直接傳送回大廳的傳送陣。”老者澹澹道,隨后便不再耽誤時間,向遠處飛去。
熔巖路某處,赤紅的山石,黃紅的土地,散發著紅光的草木,深紅而模湖的天空,一切都是火一樣地顏色。
一位面相憨厚的矮粗青年,頭頂一桿水藍色大旗。大旗散發出藍燦燦的光霞,擋住了四面八方的灼熱,將他護在其內,而這青年正是張鐵。
張鐵躊躇的望著眼前的熔巖之河。除了一根寬有尺許的四方石柱外,約四十余丈寬的赤紅河道橫在了前進的路上。
“大衍前輩,確定要在這里布陣嗎”望著河道中炙熱熏天的熔巖流,張鐵雙眉緊皺。
“那什么玄陰經在我看來,修的就是陰鬼之道。要想克制此類魔功,韓小子的辟邪神雷絕對是一大助力。除此之外,也只有那些至剛至陽的功法頗具成效。”
“而在這虛天殿中,也只有熔巖路中的無盡烈焰,能歸屬于陽火之列。”
“你以南方烈火旗為陣眼,其他四旗為輔,調動此地的炎火之力,布成天火無量陣。只要陸小子能把那人引來,單憑這陣法,就能耗死他。”
張鐵點了點頭,隨手一擲,一桿火紅色大旗被射進了滾滾熔巖之中。
石亭花園中,陸原睜開了眼睛,距離眾人離開已經過了小半天的時間。他此時的法力也恢復了七七八八,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挑釁似的掃了烏東一眼,一個箭步奔向了傳送陣,然后化作一股白光消失。
“想走,沒門”烏東自然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陸原的動作,很快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的從傳送陣走出,在小路上前后追擊起來。
雖然這條小路有幾百里的路程,擔在陸原結丹期的全力飛遁下,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就看到了盡頭。
同樣的身后的烏東速度更快,滾滾的魔氣距離陸原也就幾十丈的距離。
“小子,你若老實說出來我兒烏丑的死因,我可以讓你似的痛快些。不然的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烏東遠遠地威脅道。
陸原望著盡在遲尺的玄晶道跟熔巖路,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然后對后面的烏東冷冷道“那就滿足你,烏丑確實為我所殺,而且死之前被我百般折磨。那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陸原說完,一頭扎進了熔巖路。
“我要將你挫骨揚灰,抽魂煉魄”烏東聽見陸原的花后,面容扭曲起來,眼睛里泛出滲人的紅光。立時忘記了當初極陰對他說的走玄晶道最為穩妥的話語,沒有絲毫猶豫的跟了進去。
一股股熱風順著通道迎面吹來,讓剛剛踏進的陸原馬上有了身處熱爐邊的炙烤之感。
陸原皺了下眉頭,通道只有兩丈來高的樣子,并不算如何高大,但前面隱隱溢出的刺目紅光,讓人有些觸目心驚。
飛快十步走過后,陸原再也無法向前了。因為周圍的高溫,外加時不時吹來的一兩股熱風,讓他臉上的肌膚隱隱有些生疼。
陸原單手往儲物袋上一拍,一道青光飛出,落入了他的手上。正是那件“辟火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