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胡子見狀雙手連續揮舞,打出一道又一道金色拳影,但都被陸原轟的粉碎。眼看陸原一記殺到面前,蠻胡子雙拳緊握,跟陸原的那只拳頭硬拼了一記。
轟
爆響過后,四溢的氣浪席卷了方圓數里,張鐵早早以先天五行旗定住周身,沒有收到影響。
反觀蠻胡子的幾個徒弟即便聯手撐起了一個護罩,但依舊被迫退出老遠。
而位于中心處的陸原跟蠻胡子,兩個身影只各自退了一步。
這看似平手的一擊,卻讓蠻胡子滿臉的駭然。自己雖然只是一具分身,但可有著元嬰初期的修為。但就目前來看,別說拿下陸原,就算是壓制對方都做不到。
“你的成長真讓我震驚”蠻胡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沒能拿下陸原,自然讓他顏面無光。
“這比蠻師可差遠了,所以不知現在蠻師肯不肯傳授全本的托天魔功”陸原收起了拳頭,再次拿出萬年長生草,并刻意打開了一絲縫隙。
雖然場面上自己占了上風,但也不能太過。萬一惹得蠻胡子真身跑出來,自己可就是找死來了。
“等著吧”蠻胡子盯著陸原看了好久,最后感受到陸原打開的木盒中,溢出的驚人藥香。身上的金光斂去,恢復了常人大小,飛回了天魔島的陣法中。
而他那三個徒弟依舊站在外面,剛剛的交手他們也看到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陸原只出了一拳,蠻胡子則是用雙拳接下的。表面上看著是平局,實際上勝負已分
“蔡師妹,你方才說出了那人的名字,應該早就知道此人地厲害是吧,為何不提醒下為兄”老者有些埋怨的看著艷麗女子。
“我也只是聽蠻師無意說起過這么一個人,哪知道他的實力會如此恐怖”艷麗女面不改色的說道。
“托天魔功連我們三人都沒能染指,師傅雖然寵愛你。但是據他老人家的脾性,若真的傳給了此人,是斷然不會向我們透露半分的。除非師姐也”藍袍青年也不動神色的說道。
“師弟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了,我名為蠻師的女弟子,但是實際上只是他的侍妾,你二人想來也心知肚明的。我只不過在陪他一次時,無意中從其夢語中聽到他提起過此人而已。至于托天魔功,確實未曾見過一星半點兒。”艷麗女子臉色一沉,單手一抬,輕挽下額前一縷青絲,忽然有些好笑的對老者說道
“再者說了,我還想問問師兄,你跟那陸原同樣是結丹后期修士,卻接不住人家一招,差距就這么大嗎”
“你”老者老臉一紅,剛想爭辯什么,卻忽然閉上了嘴巴。
“拿去”蠻胡子的分身再次出現,而且又換上了一件白色長袍,一見面就朝陸原丟過去一枚玉簡。
“還是蠻師豪爽”陸原接過玉簡,看都沒看就收了起來,然后同樣的,將裝有萬年長生草的木盒甩了過去。
“就不怕我做什么手腳嗎”蠻胡子小心的接過木盒,再三確認了數遍后才高興地收好。但當看見陸原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立馬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我相信以蠻師的身份,還不至于做這種小動作。”
“哼話雖不假,但我也提醒你一句,今日你敢對我分身動手,來日我本體出關后,絕對回去找你的麻煩,你好之為之吧”
“蠻師的話陸原記住了,不過我也提醒蠻師一句,日后還需小心六道極圣”
“六道盯著我也不是一兩天了,我心里明白著呢。不過說到六道,你也別得意,我聽聞他的徒弟溫天仁最近出關了。那小子總是以結丹第一人自居,以你如今的實力,絕對會被他找上門兒的。”白袍蠻胡子忽然幸災樂禍起來。
“結丹第一人也就這點出息。”陸原嗤笑一聲,一副并沒有放在眼里的樣子。
“嚯,看來你很有信心”白袍蠻胡子眉毛一挑。
“自然,他還在結丹修士里橫,我可是已經在跟元嬰修士切磋了”陸原說著,朝白袍蠻胡子使了個眼色。
“哼”白袍蠻胡子自然知道陸原是在拿自己開涮,一甩袍袖,轉身朝天魔島飛了回去。
“蠻師放心,哪天遇到溫天仁,我到時候以托天傳人的身份揍他,給您長長臉”
“哈哈哈哈哈”陸原狂笑一陣,與張鐵離開了天魔島。
數日后,皇明島附近一座比較荒蕪的小島上空,一塊直徑十余里的烏云。里面陰氣滾滾,驚雷陣陣,并逐漸形成了漏斗形狀,下端正好指向了小島上的一處山谷。
如此明顯的天兆跡象,一般不是寶物出世,就是什么人在施展逆天功法。自然驚動了附近海域活動的修士,紛紛朝小島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