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是,他們腳下還踩著一個青年。
青年被仰面綁在飛車上,正不斷掙扎,努力地抬頭向某處望去。
剛剛遠方傳來的聲音,讓他熟悉至極
只不過因他先前不斷地辱罵魔焰雙兇,導致被封住了嘴巴。沒辦法說話的他,只能嘴中嗚咽不已。
“小子亂動什么,還想跑不成”丑陋男子一腳踢在青年臉上。
“魔焰老賊,你他媽給我等著”陸原暗自咬牙道,不幫忙就算了,瞥老子一眼什么意思。
先前程師兄曾與他介紹過天南一些實力較強的門派,這魔焰門中有兩名元嬰修士。一個是元嬰初期的魔火老怪,另一個就是這位元嬰中期的魔焰老祖。
見魔焰老祖不靠譜,陸原趕緊讓呂洛帶人去守住南方洪水旗,自己則在東方巨木旗與北方烈火旗中間來回沖殺。
不多時,一黑一白,兩口丈許長的巨劍忽然殺至。
白色飛劍潔白如雪,散發著冰徹刺骨的陰寒之氣。黑色飛劍炙熱難耐,絲絲黑色火焰閃爍不定。
黑白光芒閃動,裹挾寒氣熱浪,將北方烈火旗周圍的幾十名法士屠戮一空。
陸原見狀眉毛一挑,認出了這對陰陽冰火劍,心道不妙。
果然,一個冷若冰霜的年輕女子飄然而至,正是被陸原吃過豆腐的掩月宗冷月。
“不用謝我,我趕來只為問你。帶走南宮小妮子的當晚,那只裂風獸是不是你”冷月一臉森寒的問道。
“冷仙子不要誤會,那只妖獸是韓立的分身,你看他現在不就是半人半妖么。”陸原心虛的回答道。
為了不被聽出聲音來,話語間帶著金屬般的嗡鳴,并指向了遠處樂姓女子那邊。
正在思量如何奪取古燈的韓立勐然打了個噴嚏,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冷月遙遙忘了韓立一眼,目中精光閃過。
韓立激發降靈符后的樣子,的確與那日陸原的情形,有些異曲同工之妙,但這卻不足以讓她相信陸原鬼話。
“你好歹也是元嬰修士,一派長老,卻如此沒臉沒皮”
“敢做不敢承認,你這六丈金身如何解釋”冷月臉上煞氣一閃。
“呃,冤有頭債有主,老婆是給姓韓的搶的,我可啥好處沒撈著”
“再說除了與你切磋了幾招,我也沒干啥吧”陸原見無從抵賴,依舊在嘴硬道。
“你還敢說也沒干”冷月臉上一紅,眼睛卻冒出要殺人的寒光。
“冷月道友,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一切等此戰過后再說也不遲”中央厚土旗下,令狐老祖見陸原碰到了麻煩,遙聲勸道。
“令狐老鬼你少跟沒事人一樣雖然化意門罷手了,但這筆賬我掩月宗不會輕易勾消,遲早也跟你黃楓谷好好算算”
令狐老祖臉色一滯,不敢再出聲了。
“師兄,別跟那婆娘掰扯了,我快攔不住這頭畜生了”陣中的鐵子哥忽然喊道。
陸原趕忙抬頭一看,發現靠五妖精魂根本攔不住那只穆蘭圣禽,此時它已經飛到了數百丈高,離先天五行旗旗尖僅有幾十丈的距離。
“你要是能守住這兩個方位,回頭我親至掩月宗道歉,給你磕一個都成”陸原一臉焦急的對冷月說道。
“豁這我得好好考慮考慮”冷月臉上詭異一笑,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