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何事這么慌張”五皇子妃正在教自己的親子蕭晨習字,突然看到自己的奶嬤嬤一副神色匆匆地闖了進來,同時她的身后還跟隨著他們府里的一個小廝。
冷氏看了屋里的幾個丫頭一眼,五皇子妃隨即領會,屏退了左右,幾個丫頭魚貫而出,五皇子妃也讓自己的貼身大丫鬟秋萍將蕭晨給帶了出去。
蕭晨一聽自己可以出去了,頓時甩了書籍就往屋外跑,“哦,可以玩兒去咯”
待屋里的人都出去了之后,五皇子妃示意奶嬤嬤說,奶嬤嬤快步地走過去捂嘴就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五皇子妃聽后,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真有這回事她當真這么大膽”
冷氏就一臉急切地道,“哎喲,我的王妃呢,嬤嬤啥時候跟您說個謊話,這可是咱們府上的六子親眼所見,哪還能冤枉了她不成六子,一看到這情況就趕忙跑回來稟報了,六子,把你看到的都一五一十地給王妃稟告了”
“是,嬤嬤”那個打從跟著她進了后院兒就一直低垂著頭的年輕男子就即刻地走上前道,“稟王妃,上回王爺在沐蘭節上因賽龍舟得冠,被陛下賞賜了一塊精鐵,王爺也想打造兩口鐵鍋出來,就命小的帶著那塊精鐵去往西市那邊找工匠。
然后在回來的路上,經過永安巷那邊的時候,我就看到五公主和她的貼身大宮女春梅一路小心翼翼地進入了旁邊一條巷子的一所宅子里。
奴才當時就有納悶兒,公主她去那里干嘛,于是就跟了過去,然后就趴在那圍墻上,然后就看到公主進去了就跟一個男的旁若無人的擁抱在了一起。
然后他們就進了里邊的一間屋子,而那春梅則是直接去了旁邊的廚房那里燒水去了,小的見四周沒人,就悄悄地翻進去靠近那間屋子瞧。
還沒走攏,然后奴才就聽到里面傳來男女辦事兒的喘息聲,還聽到公主,公主說”說到這里那叫六子的男子就說不下去了。
五皇子妃聽到這里臉已經冷到了極致,只見她一拍身邊的扶手,目光涼涼地盯著六子道,“公主還說什么”
那六子被嚇了一跳,身子直打了一個哆嗦,然后吞吞吐吐地道,“公,公主說叫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說完他的頭就又低下去了,臉也跟著就紅了起來。
五皇子妃又一巴掌用力地拍打在了旁邊椅子的扶手上,然后一副咬牙切齒地怒罵道,“賤人,賤人,簡直就是賤人,王爺他怎么就有那么一個下賤坯子的同胞妹子,這簡直是把我們遼東王府的臉都丟盡了”
見王妃如此盛怒,那六子嚇得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顆頭是垂的更低了,他都有些后悔回來稟告這件事了,他怕王爺王妃為了掩蓋這件家丑,萬一把他給悄悄地處理掉了怎么辦
所以他此刻是后怕的,內心也是惴惴不安的
奶嬤嬤冷氏在瞧見自家王妃那一副對蕭瑩恨之入骨的模樣,就問,“王妃,這事怎么辦”
五皇子妃就氣哼哼地盯著面前的六子道,“能怎么辦你去把王爺喚來,他自己的妹子,讓他自己處理”
六子猛地抬頭,呆愣地站在那里,奶嬤嬤冷氏就瞪著他道,“去啊,還不快去”
六子回過神來,立馬就“哦哦哦”地應著,轉身就往外跑。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遼東王蕭凜就來了,看到自家王妃那一副氣得不輕的模樣,坐到她身邊就問,“何事把你惹得這般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