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想起來梁思思那個玉佩,隨后跟著梁思思道“事情過后你把玉佩給我,我看一下能不能修補,這玉佩應該是可以修補的。”
梁思思聽到這話,頓時驚喜起來“要是能夠修補,那簡直是太好了。”
對于毀壞了父皇給她的玉佩,她還是有些愧疚的。
此時,另一邊的殿堂內。
夏七言將所有的陶瓷之類的東西全部推倒在地,那些陶瓷都摔到了地。
他的眼睛直接瞪著面前的白鶴羽。
“剛才的事情我雖然沒有明面說,但是現如今你也應該給我個交待。”
“那寧采臣算是個什么東西憑什么能得到你的特殊優待就連跟你相處這么多年的夫人,都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她實在是氣到爆腳。
她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如今卻因為一個寧采臣得到了。
她恨不得將寧采臣千刀萬剮,讓寧采臣不得好死。
“我親愛的夫人,這真是一個誤會,我那么捧著他,也只不過是因為他是親近之人的身份而已。”
“你也知道的,我們需要在海域之中做一場法事,而這法事需要欽定之人才能完成。”
“到時候我會哄著那寧采臣做完法事,之后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誰知道你那巫師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到時候我們受了這么多委屈,等做完法事后我們一無所獲,你就好受了。”
夏七言還在怒氣之中,撇了撇嘴巴,根本不贊同白鶴羽所說的話。
而她也是故意對著白鶴羽,這氣她是必須要出的。
既然現如今寧采臣那里出不了,那她就要出在白鶴羽的身。
白鶴羽甘愿當個出氣筒,當即安撫著夏七言道“你放心,等到法事做完之后,我必然給你一個交代,那寧采臣肯定會求著讓你饒恕他的過錯。”
“希望如此。”
雖然白鶴羽都已經這么說了,夏七言還是有些憋氣,一個眼神都不給白鶴羽,轉身便走。
白鶴羽將這一切都歸結在江明的身。
他憤怒握緊拳頭,一拳頭捶在一旁的墻壁。
要不是寧采臣,如今他怎么會被夏七言這么對待一切
這都是寧采臣的錯,他要讓這寧采臣不得好死。
而就在他想著的時候,小廝前稟報道“大人,寧采臣已經用過餐了,現在要不要對司空吳淵進行救治呢”
“要,去把郎中找過來,也跟寧采臣說這件事情。”
在面,他們稱呼江明為大人,高高捧著江明。
而在私下里,他們對江明根本不屑一顧,完全不叫任何尊稱。
“我知道了,大人。”
小廝連忙前去通報。
江明也得知了消息,朝著司空吳淵的方向而去。
司空吳淵那里,他早已經做了簡單的包扎,他的病情也不著急。
梁思思覺得事情很是嚴峻,一直在旁邊心不在焉的。
在她看來,司空吳淵跟他待了這么久,已經成了他的好朋友。
她實在不愿意司空吳淵如今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