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走到一邊,提起之前被毆打的人影,將其扛起,向著遠處的教堂繼續走去。
跟在后面的鮮踏饒有興趣的看著巷口的幾人,然后笑了笑,隨后跟上瓦爾克的背影。
走遠后,鮮踏問起剛才的經過。
“你是認識那個庫克嗎”
“認識,很久以前就和他們打過,然后他被我打碎了一顆牙,而我也差點死在圍攻下。”
“這么狠,那后來怎么活下來的,他們在當地看著勢力不小。”鮮踏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著。
“后來啊,那是因為老師聽說了我的事跡,順路來鎮上看看,這才讓我保住一條命。”瓦爾克回憶著過往。
“再之后,我去了艾德絲學園,他們也不敢繼續惹我了,而后就變得友善起來。”
“一二年級時也和朋友回來過,當時把鎮子邊的黑幫清理了一遍,不想庫克他們還是活下來了。”
“這次準備徹底解決”鮮踏看出瓦爾克的想法。
“沒錯,我要走了,之后很難回來,所以這次要好好解決。”
說著兩人走到教堂前,伴隨著一陣敲門,然后教堂內橘黃的暖光露出,照向外面陰沉黑暗的世界。
“我回來了,大家。”瓦爾克走進去后,教堂里很快響起一陣歡呼聲,而后變得嘰嘰喳喳。
夜晚,將受傷的那人救助一番后,瓦爾克走出房間,發現柏伊思牧師依舊站在教堂大廳,對著那空蕩蕩的神位祈禱。
“還不睡嗎,牧師。”瓦爾克走了過去。
“嗯。”柏伊思牧師轉身,讓瓦爾克陪自己小坐一會。
“你不該惹庫克他們的,既然他們這幾年已經安分下來了,又何必掀起紛爭。”
“況且,我也是聽說過他們這兩年的情況,弄到了不少黑市上的槍械和特殊武器。”柏伊思無不擔憂的說著。
“我知道,牧師。”瓦爾克沒有讓對方繼續嘮叨的說下去。
他走到牧師身前,兩手按在柏伊思肩膀上,感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衰老和瘦弱,仿佛只要自己稍微用力,就能折斷這根枯木,完全沒有曾經記憶中那般高大有力。
微微感慨,瓦爾克輕拍柏伊思的背部,擁抱了下這位曾撫養自己的牧師,然后松開手。
“我知道您的擔憂,比如我離開后,他們可能卷土重來,比如他們暗地里使各種陰謀伎倆,又或者用槍和其他武器偷襲等等。”眼前的牧師終究只是普通人,懼怕對方的報復,也沒有能力應對這種事情。
“知道這些,柏伊思大人,而我這次回來,也正是想永久解決這些事。”瓦爾克轉頭,看向一旁那空置的神位。
“已經和過去不一樣了,牧師大人。”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緩緩握緊。
“我已經長大了,有足夠的實力打破過去的一些東西,您不用再和過去那般提心吊膽,也不用為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