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膽識過人,盛氣凌人,傲氣勝過關公的關家“逆”子啊
“楊尚書還有事兒”
見楊儀遲疑,關麟反問。
“無事,無事”楊儀說道“明日,我即攜公子的答卷返回成都。”
“噢那代我向諸葛軍師問好,也提醒他一句,加強鍛煉,早睡早起,切莫太過操勞,保重身體啊”
說到這兒,關麟擺擺手,正打算走。
卻好似突然又想到什么,連忙補一句。
“話說回來,若是我這考卷答得還湊合,勞煩楊尚書替我問諸葛軍師一句,他那羽扇從哪來的”
啊
楊儀本還在回味著關麟那“加強鍛煉、早睡早起”,冷不丁被提到“羽扇”
他有點暈,這哪跟哪啊
還想再說話,可關麟已經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遠了。
倒是屋內的張飛,突然醒了過來,看整個正堂空落落的,他頗為粗狂、豪放的站起身,一邊拍著手,一邊嘟囔著。
“睡著了,哎呀,怎么睡著了呢完了結束了么不想這么快就完了,也罷也罷”
說到這兒,他招呼張星彩,“閨女,走啦回去睡覺”
張星彩哪里肯走,她勉力的擠出一抹笑容,“爹先回去吧女兒跟銀屏姐姐還沒說完話呢。”
“噢”張飛又環視了一圈,發現找不到關麟那小子了,當即點了點頭,“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明兒個一早別睡懶覺”
“女兒記下了。”張星彩敷衍著回答
曲終人散
不過片刻的功夫,這正堂只剩下了關銀屏與張星彩兩人,她倆尤自跪坐在那原本的竹席。
“現在可以走了。”
關銀屏提醒道。
張星彩試著站起,可還沒抬腿就連連擺手,“不行,不行”
“又怎么了”關銀屏反問。
張星彩指著小腹以下,壓低聲音喃喃道“太多了這樣站起來會會會漏出來的。”
啊
關銀屏一怔,她突然無法理解,似乎如果是她的量沒有這么大吧
但是,她倒是也聽說過,有些人一旦來了,量賊大
如此,這倒是難辦了。
“銀屏姐,這這怎么辦哪”張星彩求助似的望向關銀屏。
“你等著我去去就來”
說話間,關銀屏仿佛已經想出了辦法,她迅速的起身,飛也似的往關麟離去的方向追去。
“啊”
驟然這諾大的正堂只剩下了張星彩一個,她本想呼喊關銀屏,可抬眼的功夫,哪里還有關銀屏的人影。
頓時,張星彩感覺到的就是一股無窮的“孤寂”
所謂孤膽、寂寞、冷
她可憐兮兮的嘟囔著“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偏偏這個時候來”
“太太難為情了”
鐵骨錚錚的女漢子,在面對這個“大難題”時,終究露出了她怯弱、嬌羞的一面。
襄陽城的官署外亂成一團,無數侍衛、婢女端著水盆、手巾混亂地穿梭著。
滿寵在門外焦灼的望眼欲穿。
又有幾個醫官被侍衛扯著匆匆闖了進去。
這時,駐守江夏的文聘一路趕來,焦急地問“滿府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荊江布防,突然就聽到,曹仁、曹純兩位將軍遇刺”
“究竟究竟是何人,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行此刺殺之事”
文聘是曹操親封的延壽亭侯、討逆將軍,他的職責是鎮守荊江,以及江夏曹軍所占據的部分,防止關家軍從江夏處的進犯
是曹軍中,為數不多能統御水軍的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