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張飛心頭就忍不住恨恨的道。
這個斷章狗,瓦口、梓潼,俺知道該怎么打可武都、下辯該咋打俺可不知道了呀
到時候要還沒寄來最新的斗戰神,俺可要鬧笑話了。
是啊
斗戰神就斷在這兒,后面怎么打張飛是真不知道了
他都想把丈八蛇矛給關麟寄過去,讓他掂量、掂量,趕快把后面如何打“下辯”給寫出來。
當然在打下辯之前,還有曹洪駐守的梓潼以及梓潼的門戶“瓦口關”
心念于此,張飛大聲吩咐,“今夜休整,明日一早就動身往梓潼瓦口關”
這
張飛的話引起了雷銅的疑竇,雷銅連忙道“如今擊退張合奪下宕渠,理應先收服巴東與巴中,如此三巴在手,進可攻,退可守將軍怎么舍巴東、巴西反而去攻梓潼呢”
這個
張飛眼珠子一定,不加思索的回道“梓潼與瓦口關要取,巴西、巴東也要取,這本就是兩者兼得的事兒,只不過取瓦口關與梓潼的是俺的事兒,取巴西、巴東就是俺大哥的事兒了”
張飛說著一番話時自信滿滿。
是啊關麟那斗戰神寫的明明白白,這幾乎已經是開卷了,標準答案張飛都交給大哥劉備了,這要打下不來,那才貽笑大方呢
巴西郡的治所閬中縣衙署外,一干五斗米教的教徒站立于此,守衛森然佇立。
衙署中,傳出一道聲音。
“張合又敗了”
發出這聲音的是五斗米教的治頭大祭酒閻圃。
此刻的他一邊看著軍報,一邊露出無比驚訝的表情。
教徒如實稟報“稟大祭酒,張將軍昨夜被張飛突襲,截斷軍寨,首尾不能相顧,縱是他都是斷了一臂,方才從八蒙山上逃下,他沒有來巴西郡,而是直接往梓潼逃去”
聞言,閻圃冷笑了一聲,“張合是信不過咱們五斗米教啊”
說話時,他的神情落寞。
也不怪閻圃如此,一連兩日,宕渠的戰報像是雨后春筍般一條接一條的報送過來,這讓閻圃一次次的感受到了局勢的緊張,也讓他迅速集結起五斗米教教徒。
宕渠連同三巴,若是丟了,那三巴也就沒了,他們五斗米教將失去最后一片根據地,更有甚者,將會悉數遷往中原
這是閻圃不愿意看到的。
說起來,閻圃是跟隨張魯一起投降曹操的,他是五斗米教的治頭大祭酒,也是張魯的謀士,地位非同一般,曹操為了拉攏他,甚至將馬超的妻子董氏賜給他,更是封他為列侯。
當然,曹操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把馬超的妻子董氏賜給閻圃,那相當于斷了他投蜀的通道,至于列侯則是陰一把后,給個棗吃。
故而,閻圃對曹魏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此刻,就在他神情冷漠,憂心于曹魏在巴中的局勢時,一名副將走了進來,身后帶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閻圃抬頭看了一眼,揮揮手身旁的一干五斗米教鬼卒悉數退下。
副將立刻上前言道“大祭酒,末將巡視閬中縣城門時,抓到了一名細作。”
說著話,副將扯下了這人嘴里塞著的麻布,這人拼命的喘息說“小的不是細作,小的是有機密來見大祭酒,誤被將軍捉到。”
閻圃忙問道“有何機密松綁”
副將有些猶豫,閻圃不耐煩的說,“你怕他跑了,還是怕他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