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二人墮入風塵、自甘墮落而是因為她們既然出了江東,就想要在江夏獲取到更多荊州的情報,然后傳遞給東吳。
無疑這種花間柳巷,只要稍稍訓練江東“解煩營”的女諜,裝扮成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然后從那些毫無防備的男人口中探取情報、消息是最便捷也是最高效的獲取情報的方式。
孫權原本幾次派人去接回兩個女兒,可都沒有結果。
后來在孫魯班屢次送回“重要”情報后,孫權索性也就不再管她倆,讓她們在那里權且做江東安插在荊州的一枚暗哨
似乎,兩人這暗哨做的還不錯
說起來,自打自詡“一擊必殺”,刺殺關麟成功后,孫魯班一直處于一個飄飄然的狀態。
也不怪她如此,在她看來,那些文臣武將,一把年紀的官員苦思冥想都沒解決掉的大麻煩,她卻只是略微出手,就已經完成。
這,太讓她興奮了。
可興奮來的快,去的也快。
就在這個七月到來之際,孫魯班先是得到消息關麟沒死,他好端端的出現在了襄陽城頭。
要知道,這個消息已經讓她驚詫到了極點。
一瞬間,將她所有的自豪與驕傲變成深刻的恥辱。
可這個消息才傳來幾天,接下來,就是樊城的煉獄火海,就是東吳的背刺受阻,就是關羽的長驅直入,就是現如今東吳的危如累卵,存亡之秋。
特別是當關羽已經打到柴桑,就連父親孫權都“病急亂投醫”似的發來急件,讓兩姐妹想辦法阻撓關羽的進軍,給東吳爭取喘息的機會。
這一刻,孫魯班意識到她必須站出來,她必須為東吳做點什么了。
歷史上的孫魯班是江東破壞王,是累死兩任丈夫后讓侄兒接著上的存在。
但有一條,她對家人當然,是不包括她妹妹在內的家人還是沒得說的
“姐爹這信江東的局勢”
孫魯班身旁孫魯育咬著唇,面色煞白如紙。
儼然她比姐姐孫魯班更擔心父親,擔心東吳。
孫魯班咬了咬牙。“我們必須得做點兒什么了。”
“姐姐與我不過是女子又無兵馬錢糧又能能做得了什么”孫魯育的聲音有些怯弱,與姐姐孫魯班的氣場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
呼
反觀孫魯班,她的眉眼輕輕的挑動,眼珠子也隨之一定,然后細細的說,“誰說幫東吳就一定需要兵馬錢糧了”
“那姐姐”
不等孫魯育把話講出,孫魯班的聲音再度吟出,“我有個計策,那關麟不是還未娶妻么你、我何不”
“啊”
這次,孫魯班話才說到一半兒,孫魯育驚訝的打斷,“可可當初父親已經派過使者赴荊州,就是去替姐姐向那關麟提親,卻卻被關將軍給給”
儼然,孫魯育是想說,“被關將軍給回絕了”但這話到了嘴邊,她還是沒有說出口,是覺得有些傷這位一貫要強的姐姐的信心。
“哼”哪曾想,孫魯班一聲冷哼,眉宇輕輕的凝起,像是因為這事兒,頗為記恨、懷恨那關麟。
她的語氣也轉冷,“誰說要嫁給他了妹妹豈不聞,凡是大家子弟,往往在束發之年十五歲后,就會安排填房丫鬟用以教授其房中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