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走吧。”
從身后傳來一道充滿磁性的低沉男聲。
伏特加轉過身,看到黑色長發的綠眸男人,那張熟悉的臉和針織帽。
緊接著,雙方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瞳孔地震。
然后伏特加就醒了。
怎么會這樣呢。
他為什么會夢到赤井秀一,讓他跟他一起走呢
伏特加臉都綠了,想不通怎么會夢到這種鬼東西。
他又看了兩眼自己的人物背景資料,里面寫著來自未解鎖的臥底幾個字難道說他是粑粑fbi的臥底
伏特加這下子更睡不著了。
很顯然,三更半夜睡不著的,還不止一個。
東京都某處小屋內。
正在為潛入組織做準備的赤井秀一,抬手按住眉骨,拿起桌邊的波本威士忌,向酒杯中倒了大半杯。
冰球微微撞擊杯壁,發出“喀啦”一聲輕響,琥珀色的酒液沿著男人滾動的喉結,緩緩下滑。
好恐怖的夢。
米花中央醫院的某間病房門外。
“電話又打不通,我就猜你在這里。”伊達航走到黑發男人身邊,坐下。
一直垂著頭的松田陣平這才像是剛回神,抬起頭“是班長啊。”
“一看你就是一晚上沒睡,你這樣不行。”伊達航皺眉。
松田陣平靠向身后的墻壁,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用手指彈了一下煙盒底部,突出一根“這兩天情況不太好,一天下幾次病危通知,要是不來”
拿住煙的手指慢慢攥緊。
他怕連他最后一面也見不到。
松田陣平低頭自嘲地笑了一下,故作輕松地說“差點忘了,醫院不能抽煙。倒是班長你,這個點是剛下班吧。”
巡警都是一次性出勤二十四小時才能休息,伊達航至少也有一天沒睡覺了。
“這個點還來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說”松田陣平問。
“嗯,順便來看看你。”伊達航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表情又變得奇怪起來,“我今天巡邏的時候,抓到一個戴鳥頭套的人”
松田陣平愣了一下,隨后想起了什么,雙眼微睜“和我們以前碰到過的那個鳥頭人有關”
結果伊達航表情更奇怪了“雖然都是鳥頭,但是這次的鳥頭好像長得更可愛一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唉,這個很難解釋。”
松田陣平“”
還沒等他們多說幾句,身后的病房里忽然傳來機械急促的“滴滴”聲。
松田陣平臉色猛地一變,立刻站起來沖進病房。
清晨四點三十分。
安室透放下手中的工作,抬手按了按眉心,看了眼時間。
還能睡一會兒。
安室透拿起手機,倒向身后的床,手臂搭在額頭上。
忽然,滑動屏幕的手指頓住,屏幕中央是一條新聞速遞
昨晚在多羅碧加樂園,竟然連出兩起命案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兩起命案
安室透皺眉打開新聞,看到第二起案件的被害人照片,拿手機的手猛地握緊。
是昨晚的交易對象。
大黃可攻略人物安室透,好感度20。
藤谷花奈“”
大清早的,藤谷花奈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呢,腦子里忽然響起好感度提示,嚇得她一激靈。
臥槽大黃你有病是不是這才幾點啊
“嗯”
男人熟悉的低沉嗓音從旁邊傳來,藤谷花奈起床氣發作“大哥,我們明天吃麻辣鳥頭”
天還沒亮,昏暗的房間里,隱約能看見銀色的發絲雜亂地散在床上。
黑澤陣一手遮著臉,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拉回了懷里,拍了拍她的發頂“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