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襯衫和平時不靠譜笑著的樣子不同,
背影無比可怕狂躁的方然
雙腳懸空無力的亂蹬,雙眼上翻,兩只手軟弱的扒住抓著他的手腕,
但此刻那名軍官嘴巴長大卻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的本能掙扎,只感覺自己喉嚨處是一雙鐵鉗掐死了自己的呼吸
突兀而來的驚恐眼中,他看到的是一雙暴怒的眼眸,更讓人覺得驚悚的是眸眼全黑
磨著牙齒的憤恨融進方然此刻兇暴的眼神中,他無比冰冷的睜大雙眼、瞳孔縮小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在察覺到屋子里發生了什么不對勁,透過夜鴉看到玲被他拎起衣領的那一刻,他呆滯本能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假如
這個時代沒有自己在這里,這種情況玲要怎么辦
想到這個問題的那一剎那,腦海里憤怒的那根神經別說崩裂,簡直就是轟然炸開
手指在他脖頸上逐漸收縮的用力,不像是人類的漆黑眼眸無聲的獰然凝視,讓那名軍官恐怖的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死去,
剛才還威風在這間酒館里的他在方然手里,現在就像一只隨時可以被掐死的雞。
“放開閣下”
“放開你的手放開”
而這時,另一旁的軍士和下士也終于從猛烈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們舉起了槍對準方然,威懾的倉皇命令的大喊,
手槍出現的那一刻,讓酒館里所有的農夫都害怕的顫抖了起來
黑色的瞳孔在童顏漆黑的眼白中轉動了一下,被那雙恐怖的黑眸冷冷無情的掃了一眼,他們兩人恐懼的甚至都無法動彈
不就是無法動彈
舉著槍的手突然僵硬,渾身傳來固定的拉扯,超出現實、無法理解的恐怖瞬間就讓他們牙齒發抖,卻無法表露出一絲一毫。
看了一眼灑在地上的酒水,滾落的杯子,還有剛才玲身上濕掉了的衣袖,一瞬間仿佛理清了什么一樣,
驟然松開了手里的軍官,看著滿臉血紅的他捂住脖子的用力咳嗽,方然拿起桌上的另一杯啤酒,
緩緩的倒在桌面,然后在那名軍官剛產生劫后余生、農夫們咽了口口水以為結束了的那種感覺的一霎,
猛的抓住他的頭發,朝著桌子上砸去
哐當
人臉砸進木桌上的酒水里,狠厲沒有留情的巨大力道發出了一聲巨響
緩緩散去黑眸,方然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睜大了不帶感情的雙眼,根本不管他聽不聽得懂,開口吐出冰原上冰渣一樣漠然無情的話語。
“舔干凈。”
雖然在那個少女面前露出了平時的笑臉,
但是此刻的他
依舊是從那個夜晚沖出日常,喧囂在北極冰原戰場上的那個他
完全聽不懂的話語,軍官的男人驚恐的睜大了雙眼,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現在遇到的這種事情,只能上下牙齒不斷碰撞的打顫。
這里難道不是一個偏遠的小村莊么為什么會有敢反抗自己的人為什么這個青年這么恐怖為什么那些蠢貨還不開槍救我
臉龐被壓在酒水和油膩桌面的污漬上,額頭已經開始流血了的劇痛感傳來,但他卻不敢動一下,也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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