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懵逼的猛地從沙發上驚醒,方然茫然的環顧了周圍兩秒鐘,才緩緩想起來自己是從魔都到東京,然后半夜在成田上的飛機。
啊牙白,昨天發生的太多,腦子不太夠用了
“早上好,先生,您醒了。”
一個沉穩干練的男聲在客廳艙門門口響起,方然轉過頭發現是那個昨晚安排他們登機的男人。
“啊啊,是啊”
“現在是早上點14分,我們已經抵達目的地上空,正在通過盤旋降低高度,需要我為三位準備早餐么”
男人很是冷靜客觀的說明著現狀,總給你一種得力助手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的感覺。
“哦,謝謝,等等我先把他們倆叫起來。”
按住額頭,雖然用了眠牌讓自己好好的睡上一覺,但昨天經歷了那么多尤其是最后以黑海淹沒世界收尾的場景,還是讓方然腦袋發漲,
他用力的甩了甩然后看向自己身邊一個穿著字母睡衣一個穿著橘色小埋披風,都因為開了暖風把被子踢到一邊去了的兩個家伙默默無語。
“喂,起床了約塔、橙子姐,別睡了,我們到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方然你騙人點的太陽呼根本曬不到屁股”
不要從客觀科學角度上反駁我
已經戴上了之前一直不知道他放在哪的同款睡帽,迷迷糊糊的約塔又往沙發那邊縮了縮,然后另一邊則是
“太陽曬屁股了和我有什么關系呼呼我又不會光合作用”
都說了不要從客觀科嗯這話為什么感覺在哪聽過
看著牧橙翻了個身振振有詞的嘟囔著,散開的小埋披風下,寬松恤松弛卷起露出一側肩膀和纖細腰身的白皙皮膚,對于自己春光外露完全沒有在乎的樣子,讓方然無奈滄桑的嘆氣,看向門口男人勉強微笑的問道
“額先不管他們倆,我們現在已經到了是么”
“是的,先生。”
“那我們要怎么降落,小島上有機場嗯等等,你剛才說我們現在在盤旋降低高度”
西裝男性點頭肯定的回答,方然剛想接著問突然意識到了剛才他的話語,然后很是突兀的注意到了西裝男性腳邊
有三個降落傘包。
方然“”
喂等等,你腳邊的那玩意為什么我看著有點眼熟
“關于這一點,原計劃我們是降落到最近的機場,然后專車開到海邊做游艇上島,但老板說這樣太麻煩,而且他的朋友們都強于常人,不用擔心,”
西裝男性緩緩點頭說明,然后示意向了自己腳邊的跳傘專用的傘包開口道
“所以已經讓我為三位特別安排了跳傘服務,請放心,這架飛機有專門的跳傘艙室,不用擔心氣體密閉環境對于飛行的干擾。”
特別跳傘
聽著這個上次經歷還是夜色明珠時候的詞,方然忍不住嘴角一抽的看著他,然后感覺到頭疼的緩緩顫抖捂住了臉。
說實話,在昨天知道了大少爺給他們安排了一系列充實行程,還幫他們考慮到怎么離開東京的時候,方然突然覺得這大少爺雖然看起來一副是會在美女堆里浪的不行的款,但這行程安排的還是很靠譜的嘛,可是現在他只覺得
靠譜你粑粑哪特么有人去海島度假是從飛機上跳下去登陸的
在拽著兩只家里蹲解決了洗漱、早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