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墨公子微微挑起眉峰饒有興味地看向她,“謝禮是什么”
“不比那把匕首差的東西。”
蘇識夏這爽快的回應讓那位墨公子唇角的笑意都深了幾分,一句廢話都沒再多說,立刻點頭應下,“成交”
想到墨公子帶著人頭進城,想要通過守衛的搜查怕是沒那么容易。
這會兒正好有譽王府的人來接,蘇識夏便讓墨公子和他們一起進了城,一直到一處路口兩人才分開。
蘇識夏和墨敬之一起去往譽王府,那位墨公子則直奔著昌宜候府那邊去了。
蘇識夏昨夜是見識過這位墨公子的手段的,料想以他的身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份“大禮”送到昌宜候夫人的手里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便沒對那邊的事情太費心,將關注的重點都轉到了譽王的身上。
她和寧潤興到了譽王府之后,就立刻去給譽王爺診了脈。
摸清楚脈象的那一刻,蘇識夏的臉色明顯沉了下來,眉頭也徹底擰成了一個死結。
“王妃,這我父親他現在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墨敬之墨敬言兄弟兩人和譽王妃一起在旁邊守著。
眼看蘇識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們的一顆心也都跟著懸了起來。
最后還是墨敬之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問出了聲,“那些御醫們都說怕是已經王妃,真的已經沒辦法了嗎”
“我盡力一試。”
蘇識夏這次也沒有給他們確切地答復。
這次她不止是給譽王爺行了針,還給他喂了一顆藥。
都這種時候了,譽王府的人也沒心思去細究那藥到底是個什么成分了,只要蘇識夏還愿意出手救治,他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這次的施救效果顯然沒有上次那么好。
吃過藥之后,譽王爺的呼吸稍稍穩定了一些,高燒也漸漸退了,可人依舊昏迷不醒。
蘇識夏的手一直搭在譽王爺的腕脈上,待確定他性命暫時無礙之后,她收回手,目光跟著就落到了墨敬之的身上。
“你和我說實話,昨夜我讓你做的那事,你是不是弄出什么岔子了”
“我沒”
墨敬之剛要回應,就聽蘇識夏冷聲提醒,“你仔細想想,想清楚,任何細節都不要落下。”
“我不是在嚇唬你,昨夜讓你做的那些事,本來就關乎著譽王爺的生死。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譽王爺病情惡化,是不是就是在你動手將那些東西挖出來之后”
墨敬之仔細回想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驟然一顫,臉色瞬間變得一片慘白。
“是,確實是在莪將那些東西都挖出來之后,父親的病情才突然惡化的。”
“還有岔子。”
墨敬之張了張口,卻半晌沒能出聲,只覺得自己的嗓子干啞地厲害。
“我不知道那到底算不算是岔子,可,昨晚挖出來的東西里,確實有一樣和其他東西明顯不同。”
墨敬之說著立刻吩咐了身邊的侍衛幾句。
片刻后,那侍衛捧著一個由紅繩纏著的紅布包裹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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