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新買的酒桌都是實木桌,非常沉,多臺一秒都費勁。
許知跟趙楚楚把桌子放好。
身旁突然氣沖沖的“殺”過來一個身影。
“我剛剛叫你呢沒聽見嗎”齊窈窈對許知說,說著說著心里就有些委屈。
但轉頭時。
她眼神兇巴巴地瞪了下那個穿裙子的吸引走許知的注意力的女生。
趙楚楚被嚇到,往后退了小半步。
許知看齊窈窈氣鼓鼓的樣子,問“跟老板沒談攏嗎”
“當然談攏了”齊窈窈想起媽媽已經知道這事、回國后很可能會收拾自己,懊惱地皺了下眉,然后走向一旁的沙發椅坐下。
這時趙楚楚又喊許知“kno姐。”
許知看向她,點點頭,跟她繼續去搬桌子。
齊窈窈屁股都還沒坐熱,見狀忙又站起來跟上去。
趙楚楚余光看見,小聲問許知“kno姐,她是誰呀”
說是小聲,音量卻又恰好被跟上的齊窈窈聽見。
許知隨口應“酒吧客人。”
酒吧客人
齊窈窈腳下一頓,頓時有種憤憤不平感
我們昨晚都“同生共死”過了,我竟然還只是一個酒吧客人
怎么說,也該算是朋友了吧
齊窈窈心中雖然惱火,但看許知跟那個小綠茶女并肩離開的背影,又很不甘心,于是幾步追上去,大聲說“knokno,我來幫你搬”
knokno
許知腳下一個趔趄,嘴角抽搐。
這不會是在喊她吧
齊窈窈很快跑上前,她想幫許知搬桌子。
但因為齊董給了支票隨便填,酒吧老板就買了最貴最抗砸的桌子,非常非常沉。
齊窈窈壓根抬不起來。
趙楚楚在旁偷笑,又這“偷”的不夠徹底。
齊窈窈看見,怒從心中起,徹底惱了,指著趙楚楚就罵“靠你笑什么”
趙楚楚嚇一跳,下意識往許知身后躲,手指還捏起許知腰間的一角衣服。
齊窈窈看著這場面,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怒氣值蹭蹭增加,剛要說什么。
許知對她說“不用你搬,讓一下。”
“不讓”齊窈窈更來氣了,她一手叉著腰,雙眼如炬般明亮好看,她瞪著許知命令道“你也不要搬,這么重,我讓我的保鏢來搬”
許知“這是我的工作。”老板給錢的。
“那聽我的話也是我保鏢的工作”齊窈窈說完,立刻轉身招手叫來不遠處背著手站樁看過來的保鏢。
兩個保鏢人高馬大,肌肉結實。
對于女孩子來說很沉的、需要二人合抬的桌子,他們隨意搬來抬去,毫不勉強。
齊窈窈見狀很是得意洋洋,櫻唇翹起,看向許知。
許知見她這么一意孤行,也不阻止,轉頭去忙其他的。
昨晚場面混亂,酒吧里一個紅酒柜被撞倒了,摔了很多紅酒,老板訂的貨已經到了。
許知把紅酒一瓶瓶放上去。
齊窈窈見自己安排了許知的活,對方卻仍不搭理自己,不服氣地跑到她面前,“knokno。”
許知看了她一眼,倒沒趕人,只是也不說話,兀自做著手里的事。
齊窈窈搶過她手里的一瓶紅酒,不解地問“你干嘛又做這個,不陪我聊天”
許知重新拿起另一瓶紅酒,放上酒柜,“陪你聊天又不是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是做這些嗎”
“對。”
齊窈窈靈動的眼珠忽然得一轉,問“酒吧老板讓你做的事,是不是就是你的工作”
許知“嗯。”
齊窈窈得逞的笑,“好那你給我等著”
許知看著齊窈窈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