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看著上面印著的奢侈品o,“這能放嗎”
“為什么不能”齊窈窈催促“快點放快點放,你要感冒了,怎么那么磨磨唧唧的”
許知只能把雨傘卷起放進去,再拿毛巾擦掉座位和腳墊上的雨水。
齊窈窈看見,簡直氣得說不出話來,“哎呀”一聲,撲過去奪回毛巾,再換了大毛巾干凈的那端替許知擦脖頸、頭發和胳膊上的雨水。
“許知知你是不是傻啊”齊窈窈氣洶洶罵道。
兩人距離很近。
許知聞到了媽媽說昨晚說的證書上留下的香味。
齊窈窈身上是很香。
在酒吧調酒的時候就知道了,在更衣間取美瞳也知道,后來載人齊窈窈雙手環抱上來時也能聞到。
她似乎逐漸習慣了這香味。
被它悄然入侵了。
所以昨晚媽媽說起時,她才會沒聞出來。
齊窈窈還在生氣地絮叨地數落。
許知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上,紅唇飽滿水潤,透出香甜,像是任人采擷的甜蜜果實。
昨晚那場不可控制的荒誕的夢重回腦海。
她們曾在雨中相擁著親吻。
而現實中。
她們一起坐在車里,面對面的距離,齊窈窈甚至在親手替她擦拭雨水,她們也沒有任何理由接吻,她們不是那樣的關系。
“許知知你有在聽嗎”
許知驟然回過神,眼神倉促躲開,看向其他地方。
過了一會兒后,她才重新看向齊窈窈的眼睛,清了清干澀的嗓子,“你說什么”
齊窈窈光顧著生氣了,沒發現許知走神,氣惱著重復道“我說你是不是傻,身上淋濕了不擦,去擦座位”
“我淋一下雨沒事,但你這車飾皮椅都很貴吧。”
“貴個頭,那是死物,你是活的”齊窈窈不留情地瞪她,“天底下你最貴記住沒有”
兩人距離太近了,空間又相對封閉。
許知對上那雙慍怒的明亮漂亮的眼眸,還是不自然,別開眼,說知道了。
齊窈窈問“你是打算騎自行車去學校嗎”
“嗯,一直都這樣。沒事。”
“沒事你這么聰明,要是淋生病了怎么辦馬上高考了,你要是淋
壞了,國家就失去了一個未來棟梁害國家失去棟梁,你罪大惡極了許知知你這是在犯罪”
許知忍不住,“哪有那么夸張。我沒那么弱。”
“呵,你不弱。”齊窈窈氣惱地瞪她,“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暈倒在我身上不省人事,掛了幾個小時的水燒才退下來。”
許知“。”
齊窈窈“還要我伺候你,我從小到大沒伺候過人呢”
許知拿過毛巾自己擦。
齊窈窈看著她,突然說“我覺得你住在這不好。”
許知“什么”
齊窈窈說“沒車庫呀車子沒辦法開進去,如果再這么大的雨,你不管怎樣都會淋濕的。”
“怎么淋濕了我都沒正經淋到雨。”許知說“我真沒那么嬌氣,那次發燒完全是各種原因堆在一起,我通宵寫題,又開著窗吹了整夜風。”
齊窈窈一噎,看向許知目光震驚“天哪許知知,你不至于那么卷吧原來你不是天才型,而是靠勤來補拙才考上第一的”
許知說“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