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周歲的除夕夜,蔣莞覺得應該會是她過的最難忘的一次。
因為零點鐘聲響起的時候,窗外天空漫天煙花噼里啪啦的響起,而她卻被賀聞朝控在十五樓臥室的落地窗前被收拾。
五顏六色的光線照在身上,讓綢緞一樣白皙的皮膚無處遁形。
“我、我站不住,站不住了”她聲音破碎,斷斷續續地說“不要在這兒了,嗚”
落地窗前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沒有支撐和著力點,纖細的腰背被牢牢控制,仿佛是生是死都在賀聞朝的一念之間
極度的刺激之下,她纖細的手指快把虛虛掛在身上的睡裙抓破了。
飄窗下面的位置滴滴答答,幾乎快積攢了一個小水洼。
“不是你要看煙花的么”賀聞朝掐著她蔣莞的下巴讓她看著窗外,薄唇貼著女人通紅的精巧耳廓,輕輕笑了聲“倒是看啊。”
他的聲音也不似平時的清泠,低沉到近乎喑啞,被濃濃的欲望覆蓋住。
蔣莞叫苦不迭,嗚咽著求饒“我、我胡說的。”
只怪她剛剛被欺負的太狠了想緩一緩,便鬧著說要看煙花但誰能想到賀聞朝沒有放開她,而是直接抱著她來看的。
男人力氣很大,只笑著說“還沒在窗邊試過。”
只是如今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毯子已經濕透了。
“呃嗯”蔣莞被弄得受不了,呼吸都變沉了,她小手努力繞到身后去抓賀聞朝扣著自己腰身的大手,摳他的指關節“賀聞朝、慢、慢點”
“是你說可以操一晚上。”賀聞朝卻沒放過她,大手依舊牢牢扣著女孩兒纖細的肩背,淡淡道“反悔了”
說話的時候,他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玩弄她的最漂亮。
“不、沒有”蔣莞聽出來他話中的威脅,怯生生找補“就、就是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我是在為你著想嗚”
聽著蔣莞被磨的都要難耐死了還在那兒耍花招,聽的賀聞朝是真的很想收拾她。
他氣笑了,攬著女孩兒纖細的腰扣在窗戶上
“呀”薄薄的背貼上冷冰冰的窗子,蔣莞被刺激的狠狠收縮,痛苦到皺緊眉頭的同時手腳并用的纏上面前的男人。
然后她就聽到賀聞朝嘶地一聲,更加用力。
嗚嗚嗚,本來好逗的男人突然變得好壞
蔣莞欲哭無淚,氣急敗壞的咬了他一口,故意讓那冷白皮染上白雪紅梅。
今晚第二場是在浴室,賀聞朝用了盒子里最后一個。
花灑淅淅瀝瀝灑下來的水就像是下雨,而蔓延開的蒸氣糊滿了整個臥室,云霧繚繞的感覺就像是身處于盛夏的雨天里
像是蒸籠一樣熱,讓人幾乎要暈過去了。
蔣莞知道賀聞朝是故意的。
故意用熱放大每個細節,讓她清晰感受這久違的情事,無論是快感,痛苦,還是欲罷不能
只是無休無止的欲望,就像是沒有盡頭的黑網。
快感過了頭,就剩下茫然的空虛和恐懼。
“賀聞朝,我、我真的不行了”蔣莞軟下身子,軟綿綿的坐在浴缸里抬頭看他,狐貍眼水光瀲滟的楚楚可憐。
她妄圖想別的方式,指了指殷紅的唇“用這兒行不行”
賀聞朝搖頭。
“嗚嗚,就用這兒吧。”蔣莞主動去扯那濕乎乎的套,委屈巴巴地眨著眼睛“我餓了,喂我吃。”
賀聞朝額角青筋忍不住跳了跳,嘩啦一聲,他俯身帶起一片水花,掐住了她的下巴
“蔣莞。”他薄唇輕啟,淡淡道“你到底是想讓我放過你,還是想讓我弄死你”
或許這就是蔣莞的性格,就算弱勢的要命了,也還是改不了愛撩的本質。
但是,有幾個男人能受的住
她這種求饒,不如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