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時,蔣莞聽明白他隱晦的抱怨,忍不住失笑“還沒走你就開始想我啦”
“但沒辦法,你又不能把我揣兜里帶走。”她捧著下巴,很苦惱的模樣“寶貝,怎么辦”
“”
真是給她點陽光就燦爛。
賀聞朝不語,繼續低頭吃飯。
“不過就是一周見不到我嘛。”蔣莞笑瞇瞇的“你也不用太難受。”
“我不難受。”賀聞朝淡淡道“我怕你難受。”
“呵,嘴硬。”蔣莞自認為早就看穿他的傲嬌“我為什么難受”
賀聞朝放下筷子,不緊不慢道
“沒人給你各種各樣的奶茶帶著。”
“也沒人給你做飯洗衣服。”
“更沒人給你舔。”
“你猜你自己一個人會不會難受”
一時間,蔣莞都不知道該感慨他的無恥還是贊同于他說的真的很有道理。
他們現在是半同居的狀態,她這憊懶的性子
早就再次依賴賀聞朝無微不至的照顧了,沒了他在身邊,自己真的會很不適應。
但是那個舔字,他是怎么那么自然的說出來的啊
蔣莞粉頰微紅,還是低低罵了聲“無恥。”
飯后,她主動跟著賀聞朝一起上樓去他家里,幫著他收拾明天要去港城的行李。
電梯里,他忍不住問你能幫什么”
說的是大實話,但往往實話才更嘲諷。
蔣莞哼了聲,懶洋洋道“我幫忙圍觀,專門情緒價值。”
可話雖這么說,實際上她還是能幫上一些忙的。
賀聞朝疊衣服裝箱的時候,她跑去洗手間幫他收拾日用品,但看到剃須刀,就忍不住玩心大起,高聲叫他。
賀聞朝還以為發生了什么,結果快步走到洗手間門口,就看到蔣莞一手拿著剃須刀一手拿著泡沫,興致勃勃的模樣。
“你坐下。”她指了指扣上的馬桶蓋。
“干什么”
賀聞朝雖然照做了,但感覺到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有些不安。
“乖點。”蔣莞擠在他兩腿之間站著,笑嘻嘻低頭捧著他臉親了口“我給你刮胡子。”
她早就想試試了,這種偶像電視劇里頻頻上演的場景。
奈何每次同床共枕她早晨都起不來,而賀聞朝又起得早,洗漱也早,因此一次都沒實踐的機會。
賀聞朝沒有半點情趣“早上刮過了。”
而且他毛發不重,身上臉上都是,不會像別的男人那樣一兩天不刮就生胡茬。
“刮過了就不能再刮一次么”蔣莞不悅的嘟起唇瓣“省的早晨再刮了呀。”
她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擠出泡沫糊在他的下巴上。
賀聞朝知道她這就是想玩了,干脆也不繼續抗拒,坐在那里任由她擺弄。
他已經做好臉上也許會被刮壞的準備。
但其實蔣莞雖然玩心重,手下卻還是蠻細心的,她知道賀聞朝壓根連胡茬都沒長出來,所謂的刮胡子也就是真的玩。
蔣莞拿著剃須刀在泡沫覆著的皮膚上劃來劃去,感受為他服務的感覺,忍不住笑了笑“好像過家家一樣。”
賀聞朝也笑了聲“你也知道。”
幼稚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