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賀聞朝已經不是凌晨時那種混沌不清的狀態了。
隱約感覺到只屬于蔣莞身上的那種香氣,他半夢半醒間,就反客為主的摟住她。
“還是燙,”她摸了下賀聞朝的額頭,皺眉“你吃退燒藥了么”
“別吵”他低聲道,聲音因為困頓而嘶啞。
賀聞朝燒的神智不清,勁瘦的手臂摟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但卻有種異樣的滿足感。
蔣莞感覺自己正在強烈的被需要,被他需要
“賀聞朝,”她艱難地說“起來吃藥。”
他都復燒了真應該去醫院的
“不起來。”男人皺眉,竟然耍起來小孩子脾氣“不起。”
“為什么不起來啊不吃藥怎么好”蔣莞哭笑不得,也知曉和病人計較是沒道理的,只能耐著性子柔聲哄“乖一點好不好”
“不起,不吃藥。”賀聞朝半瞇著眼的臉頰紅彤彤的,可依舊固執,聲音低啞“起來夢就醒了。”
一瞬間,蔣莞有種心臟被擊中的感覺,整個人手腳發麻,心口又酸又軟的。
他們這段時間始終都在一起,甚至這半個月更是睡在一起,眼下他是夢到了什么,才又這么沒有安全感呢
“你夢里有我”她聲音輕輕,試探地問“都夢見了什么”
賀聞朝卻不說話了,貌似很痛苦的皺起眉,輕輕搖頭。
原來夢里有她不幸福嗎
蔣莞微怔,有些低落。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讓他吃藥,她伸手攀上賀聞朝的肩膀,剛要說話,后者卻直接選攥住她手腕,睜開眼睛。
“夢見你被我舔。”賀聞朝眼睛里閃著詭異的亮,仿佛火光。
這他媽原來做的是春夢。
蔣莞剎那間臉頰通紅,仿佛自己變成了發燒的那個。
她張口剛要說話,就被賀聞朝鉗制住纖細的腰,催促著“坐我臉上。”
“賀聞朝。”蔣莞忍無可忍,小手推他“你別耍流氓”
只是這人生病了力氣也大,控的她動彈不得,想下床都逃不掉,糾纏間少不了肢體摩擦,還是那種近乎于負距離的接觸。
推搡著,可皮膚卻越來越熱,蔣莞只覺得自己剛洗完澡,就仿佛又出了一層汗。
無奈之下她只能使用緩兵之計“你還生病呢,不行等病好了的。”
賀聞朝也不知道能不能聽懂她現在的話,可眼眸幽深,很是固執“等不及。”
“其實昨晚就想操你。”
可忍住了,但現在不知道是因為體內的燥熱還是因為蔣莞身上馥郁的香氣,突然就忍不住了。
他長臂撈起懷中女孩兒,讓她跨坐在自己腹部,在她錯愕的眼神中再次催促“坐上來,乖。”
體內潛在的惡魔因子被病癥催發,讓賀聞朝覺得既清醒,又混沌。
只想做些荒唐事。
或者說不想壓抑本性,做些那種看似淫靡,卻是他早就想做的事
譬如,舔到她求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