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宋時眠向來習慣他人安排自己,并不排除這種占有。
與此同時,趙廣提著酒上了村長家的門。
這個點,村長正坐在門前的梨樹下抽煙。
村里人沒什么錢,上了年紀抽的都是旱煙,用曬干的煙草卷卷塞煙桿嘴里,點燃后,噠吧噠吧的能抽小半天。
看見趙廣拎著酒過來,他像是知道他是來干什么一樣,頭也不抬,“別問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回去吧。”
趙廣愣了下,臉上閃過局促的神色,“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就叫我回去”
村長敲了敲煙桿,干瘦的臉上是風吹日曬后沉淀的痕跡,“不就是昨天那件事今天個個都來我家打探消息。就這么跟你說吧,該是你的到時候都會是你的,不該你的你問了也沒意義。”
趙廣不死心,他把酒放地上,坐在村長對面。
“那你給我個信唄,這城里的大老板究竟有沒有看中我們村,看中的又是哪些地方好讓我這心里有個底。”
村長悶著頭,“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這”趙廣道,“人家昨天不是在你這里睡的嗎你就沒問問”
村長想到了男人那張臉。
“咋個問城里的那個大老板從頭到尾話也不見他說幾句,身邊還跟著一個男的,他們說那個是他助理,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助理包了,別說問他,我連話也跟他說不上。”
而且,哪怕他能跟對方說上話,可被那雙帶著冷意的眼一瞥,老實巴交的農村人頓時什么也不敢問了。
“不是我說你趙廣,別人來問我能理解,畢竟我們這里窮,種莊稼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幾個錢。可你在城里買了房,還開了館子,日子過的可比旁人滋潤多了,這做人可不能掉錢眼里去。”
那是之前的趙廣。
現在的他,過得可謂是苦不堪言。
他在城里開了館子已經關閉了快一個月,上上下下能跑的關系他都跑了。可他一沒人脈,二也沒什么錢,就他掙的那點錢,還不夠人家吃一頓飯的。到頭來,不僅問題沒解決,反而還賠了不少進去。
眼看著餐館就要倒閉,他就指望著家里能夠拆遷,拿這個錢來救命。
其實他比誰都急。
可他沒傻到把這些事跟村長說,只是提起地上的酒,往他懷里一放,“我又不是干什么犯法的事,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消息的話,就指點我一二,我也好做準備。”
酒是好酒,只有等到逢年過節村長才敢喝一點。
他抽煙的動作頓了頓,伸手把酒接過來。
“問我是沒問到什么,不過那天晚上聽見跟在他身邊的那幾個人開會,他們手里拿著圖,在上面指指畫畫,提到了你家所在的組,我不敢站太近,只隱約聽見什么靠近路口,交通方便,可以重點開發”
趙廣頓時喜笑顏開,“好,我知道了,這酒你拿著,我就不打擾你了。”
他打算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陳盼夏和宋英。
城里那個餐館看樣子是辦不下去了,只要有拆遷的錢,他大不了換個地方。
只要他有手藝,去哪都餓不死自己。
不過,他還沒走到家,就看見陳盼夏拿著手機風風火火地從小路跑了出來。
看見他,她面色一喜,沖了過來,“趙廣,新聞我剛剛看見新聞林彰被查,下馬了”
她喘了口氣。
“監管局的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們回去重新接受調查。”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