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鬼。
宋時眠漲紅著臉,大半是被臊的。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如果他再認不出跟前的人是誰,可能真的要去看一看腦子了。
他伸出腳,踹了男人的小腿一下,“不是,大半夜的,你發什么神經”
男人被他踹得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平日里看著嬌弱不敢反抗的人妻怎么一轉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神經”
他按了按宋時眠被親得有些發紅的唇瓣,“我的確是神經,不然也不會半夜爬夫人的床了。”
夫人來夫人去的,搞得宋時眠差點以為他真的跟他有什么不正當的關系。
他的指尖不知道扯到繩子的哪里,剛剛怎么解也解不開的繩子被這么輕輕一勾,頓時就散開了。
宋時眠捏了捏繩子,發現是一條質地柔軟的絲帶。他把絲帶丟在一邊,伸手推了男人的肩膀一把,“厲潮,夠了再鬧下去我就生氣了。”
他以為他叫出他的名字,這場荒誕的鬧劇也能隨之落下帷幕。可沒想到的是,在他說名字的瞬間,男人反而更生氣了。
男人低頭,捏著宋時眠臉頰的軟肉,惡狠狠地咬了一口,“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他的動作看似兇狠,可下嘴的力道并沒有多重,不過卻還是讓宋時眠輕輕地“嘶”了一下。
等他回過神來時,衣服已經徹底被解開了。
“沒關系,我會用行動告訴夫人我到底是誰。”
不是
宋時眠神色有些懵逼。
還有完沒完了
男人鐵了心的似乎想要將他這朵屬于別人的嬌花玷污,再加上宋時眠認出他是誰,反抗的力道弱了許多,于是就這么叫他輕而易舉的得逞了。
他將宋時眠換了個動作,臉朝著床鋪,用手鉗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惡劣地在后頸處按了按。
如果這是一本abo小說的話,這位貌美的oga可能早已經被心懷歹念的aha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全身上下都灌滿了他的味道。
而他那老實人丈夫只能看著比自己等級高太多的上位者aha將自己的信息素一點點地清洗干凈,然后變成別人的妻子。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beta。
可憐的beta連腺體也沒有,自然也聞不到aha的信息素。所以他感知不到空氣里濃烈到幾乎要將他溺斃的味道,同樣的,aha也無法在他身體里留下任何痕跡。
于是只能變著法的欺負他。
社會地位本來就不高的beta,為了保住自己丈夫的工作,只能抽抽噎噎的獻出自己的身體,供aha玩賞。
然而現實是
宋時眠被脖子下面的項鏈硌得難受,抬手往男人頭上招呼了一把,“項鏈”
似乎訝異于他的放肆,男人的眉眼驟然冷了下來,“是不是你丈夫平日里
對你太好了,所以才讓你敢這么跟我說話
他話是這么說6,卻還是將宋時眠拉了起來。
項鏈的掛繩是鏈條做的,材質比一般的鏈條要粗一些,就這么一會,宋時眠的脖子上已經被壓出了一個紅印。
“真嬌氣。”
男人嘴里這么說著,可眼底卻閃過一絲懊惱,抬手將他把項鏈取了下來。
項鏈的事似乎只是一個插曲,很快宋時眠又被拽入新一輪的漩渦里。
男人說話時又恢復了那副怪異的腔調,隱約間,宋時眠總感覺在哪里聽過。
“我之前就說過,你老公肯定不能滿足你,怎么樣,夫人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宋時眠,“”
見他不說話,男人頓時變得更加惡劣了。
“那你說,是我長一點還是他更長一點”
他伸手往青年的肚上摁了摁,語氣里帶著饜足,“看,我能到這里,你丈夫他能嗎”
要不是一開口就是嗚咽聲,宋時眠高低得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救命為什么他一向老實得不行的丈夫怎么會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自己綠自己什么的
簡直是
可他不說話,落在上方的男人眼里就是默默隱忍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