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宋時眠不是很懂,因為他感覺那天晚上厲潮像是怕他不知道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醫生激動道,“宋先生,你可以把那天發生的事完完整整地告訴我嗎特別是次人格出來的時候,我有預感,這將是厲小先生病情的突破口。”
道理宋時眠都懂,但
他躊躇道,“都要說”
“當然,每一個細節都不能錯過。”
宋時眠,“”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細節全是口口,內容堪比島國動作戲,其語言之優雅,其劇情之跌宕,其場面之混亂
醫生催促他,“宋先生”
宋先生艱難道,“要不我讓厲潮來跟你說”
“你知道的,他拒絕和我們交流”
宋先生微笑,“沒關系,我把刀架他脖子上,他要么說,要么死。”
醫生,“”
你們夫夫玩得還挺野。
可
為了厲潮的健康著想,宋時眠還是省略掉無數晉江不能寫的細節,紅著耳朵艱難地說完了。
“所以說,你的丈夫其實是你之前的鄰居,但是他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錯,以為你和別人結了婚,然后當著你丈夫的面把你綠了”
醫生總結。
宋時眠,“是的。”
現在拿出手機買站票連夜逃離這里還來得及嗎
醫生拿著筆在筆記本上寫得飛起,“那他當時有做什么帶有危險性的動作嗎”
宋時眠,“”
他的腦袋幾乎都埋到了胸口,“把我給綁了。”
這么嚴重
醫生抬頭盯著他,“用的什么”
“絲絲帶”
“綁的哪里”
“手。”
“綁的什么結”
“蝴蝴蝶結”
“啊你當時掙脫不開嗎”
“我眼睛看不見”
“”
醫生寫字的手一頓,好一會才干笑一聲,“看來宋先生和厲先生的婚后生活很。”
宋時眠,“”
沉默,是他如今的主旋律。
醫生問,“其余的沒有了”
宋時眠把頭都快埋到膝蓋上了,聲音聽著悶悶的,“醫生,再問下去就真的不能播了。”
“好吧”
醫生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遺憾。
他把筆合上,朝宋時眠道,“針對厲小先生目前的情況,我這邊有兩個建議。”
“第一,讓他跟以前一樣繼續接著吃藥抑制。”
見說起正事,宋時眠把頭從膝蓋里抬起來,“吃藥能治好嗎”
“俗話說,心病還須心藥醫,我們不知道他的結癥,對他根本做不了心理輔導,藥物只能起一個壓制的作用。簡單來說就是,把其它人格關著,別讓它出來。”
“那第二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