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今天穿的褲子夠寬松,衣服也夠長,不至于叫人發覺異常。
一切準備就緒后,他朝旁邊的男人靠了過去。
他聲音壓得很低,尾調上揚,變亂的呼吸還沒均稱,灑在男人脖子上時,像一把刷子掃過。
要了命地勾人。
“你也說了,我跟我丈夫感情不好,深夜寂寞,總是忍不住多想。而你這樣的,恰好又是我喜歡的”
咔噠
皮帶解開的聲音并不明顯,卻讓男人渾身忽然變得緊繃。
青年的手指很靈活,哪怕看不見,他解扣子的動作依舊很靈敏。
微涼的指尖像一條靈巧的蛇,輕松的鉆了進去。
冰涼和滾燙相貼,坐他旁邊的男人眼眸驟然深了下來。
周遭的聲音如潮水退去,黑色西裝外套下的世界渾濁、迷亂,在正常世界下勾勒出另一個荒誕的空間。
比起青年,他其實是最經受不起撩撥的那個。
只不過簡單的碰了碰,已經足夠讓他丟盔棄甲。
公交車緩緩停下。
“尊敬的乘客,世紀匯到了”
宋時眠抽出手,施施然站起身,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讓路,我要出去。”
他含笑的雙眼往下一掃,“天好像有點冷,這位先生記得把外套穿好。”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過來,擠開他的腿,扶著桿出了位置,隨機挑選一個好心的路人扶著他下了車。
直到公交車開走了,男人依舊沒能下得了車。
宋時眠站在站臺邊吹了會冷風,等到身體的躁動壓了下去,才好心情地拿出手機聯系林季同。
想搞他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林季同十分鐘后才趕到站臺邊來接他。
這會天空起了風,烏云漫延,看著有要下雨的預兆。
宋時眠穿的是半袖,被冷風吹了會,胳膊上起了層雞皮疙瘩。
林季同伸出手攙扶著他的胳膊,“怎么不提前跟我說我
好提前過來,免得你等。”
宋時眠那時候在公交車上忙著掏鳥,哪里還想得起來提前跟林季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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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了咳,道,“忘記了,再說了,也沒等多久。”
他說話的時候,林季同便垂眸打量著他。
現在的宋時眠和當初他們見面的時候比感覺變了很多,人沒了當初瘦,膚色紅潤,皮膚水靈靈的,一看就知道這段時間被養得很好。
可林季同并沒有多開心。
他的眸色有些深,但語氣依舊是溫和的,“小眠結婚了就是不一樣,約你都約不出來。”
這倒不是宋時眠故意不同意他。
林季同約他那段時間剛好是他發現厲潮身份的時候,每天和另外一個人格斗智斗勇的,哪里還有時間干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