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哈哈大笑,說“這事兒傷不了老程吧
如果說我家壞老頭兒已經去世了,這些私藏包括房產什么的,都是遺產。
沒有遺囑的情況下,當然該是三兄弟均分
不對,還有我姑呢,男女都有繼承權,四個人均分才對。
但問題是爺爺他還活著,那會兒也沒有老年癡呆,思維正常,意識清醒。
他的錢,他的房,他的私藏,他愿意給誰,兒女還真沒資格過問。”
杜長風長嘆了一聲,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說“誰說不是呢”
站起身來,杜長風走向酒柜,拿起那只水晶瓶子,晃了晃問“你要不要加點兒”
程煜也一口喝完了杯中殘酒,點點頭走了過去。
加完酒之后,杜長風說“那事兒后來怎么平息的,傳聞里不可能傳的那么細。
但有一次我跟你父親聊天的時候,也不知道怎么就說到這件事了。
他當時的說法是,首先,我做生意從未找我父親拿過一毛錢,我所有的資金都跟程家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其次,如果我父親真的有錢,他還活著,他愿意給誰那也是他的事,這事兒輪不到其他人來說什么均分之類的話。”
“所以,老程只是強調了他的資金跟程家沒關系,其他的說法倒是跟我一模一樣”
杜長風微微頷首,說“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況。”
“所以,您覺得程傅突然修完了學分,嘴上說不會提前回來,但還是提前回來了,跟這件事有關”
“跟這件事當然不會有特別直接的關系,但我想,程傅回來了,要求你父親兌現半年前對他的承諾也正常。
我想你父親也是會給他這個位置的。
當然,在廣年手下,程傅雖然跟他父兄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這孩子心事深沉表面上從來都沒有半點染指你家產業的念頭,可他終究是廣樂的兒子,做事情不可能不為廣樂考慮。”
“爸,您這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程傅比我還小一個月,不管他是不是心思深沉,要跟我爸斗,還嫩的很吧而且,程氏集團就是他老程的,他不松口,誰能奪得走你總不會覺得他要殺了我們全家,然后獲得一部分程氏集團的繼承權吧”
杜長風笑了笑,擺擺手,說“沒那么夸張。但廣年終究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一旦你出了什么問題,或者你們家出現重大變故,至少程傅和程苒的話語權會變得很重。在利益面前,親情什么的都是扯淡,他倆聯合起來搞風搞雨那就真是麻煩了。”
程煜皺了皺眉頭,說“爸,我越來越覺得您擔心的沒道理了。我和老程都好好的,能有什么變故”
說到這兒,程煜的心里其實微微一沉,畢竟,程廣年有沒有可能發生變故他不知道,但他本人,卻是極有可能的。
畢竟腦子里的腫瘤估計還在吧,只不過是神摳系統用其神奇的力量將其壓制住了。
但程煜現在手握一萬七千多點積分,按照七折兌換生命時長,那都超過一千天了。
足足三年時間。
這還得是程煜后續再也無法獲得積分的前提下。
他程傅再如何搞風搞雨,能搞掉程煜腦子里的神摳系統
“如果只是單純的懷疑,我那幾位老朋友還不至于找我專門談論你們家的事。今天跟我說起這事的人,他女兒和程傅是校友,另外兩位的兒女也在英國讀書,他們平時都有來往的。廣樂和程頤的事情傳過去之后,他們曾經問過程傅,可程傅的反應過于冷漠,他竟然說廣樂和程頤是咎由自取。而程傅和廣樂的感情其實極好,這不由得讓人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