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這次是統一安排,鎮上為我們安排了一間客棧,客棧里只住咱們的人。客棧還不錯,各方面條件都不輸給四五星級的酒店。”
這一點程煜從未擔心過,畢竟現在的客棧,除了規模和軟件之外,硬件上的確是絲毫不弱于五星級酒店的。甚至于,因為客房少的緣故,人性化方面要比五星級酒店來的更好。
說白了,這就跟馬代的那些小島類似,說起來是個五星級酒店的名頭,其實也不過幾十間客房的規模。
當然,馬代的那些酒店,軟件上肯定要優于這些客棧,畢竟,人家在島上的工作人員,可能都比游客數量多了。
周大銅也把車停了下來,跟在程煜和徐婉婷等人身后一同走向客棧。
程煜給徐婉婷簡單介紹了一下周大銅,看到周大銅顯得格外的殷勤,程煜擔心這家伙胡思亂想再說出點不合適的話來,便挑明了徐婉婷和譚午廉的關系。
“我公司的小譚你知道的吧”程煜扭臉問周大銅。
周大銅微微一愣,隨即想起,趕忙道“就是他父親在我家礦上的那位那事兒安排的怎么樣他們家還滿意么”
程煜笑了笑,擺擺手,說“那件事已經過去了,而且小譚一家對你可謂是感恩戴德。徐婉婷女士,也是出自那個縣城,并且跟小譚算是準男女朋友關系婉婷,我這么說沒問題吧”
猛然提到這個,徐婉婷微微紅了臉,但總不至于因此去否認什么。
“程少怎么會突然提起他”
“哦,這位周大銅先生呢,家里是做煤礦生意的”看到周大銅有些焦急之色,便又道“哦,因為這些年小礦不多了,他們家也在積極做著轉行的準備,現在不算是煤老板了。”
周大銅這才滿意的笑了笑,畢竟,煤老板這種稱謂,總歸是讓人覺得有些土氣。
而徐婉婷也多看了周大銅一眼,她當然知道譚午廉的父親是在一個煤礦上工作的,但并不知道其中的內情,可也明白了這位周大銅大概就是譚午廉父親工作的煤礦的少東家。
于是乎,于情于理,徐婉婷都對周大銅要更客氣一些。
沖著周大銅點了點頭,徐婉婷給他一個微笑。
程煜繼續說“小譚的父親呢,去年出了點狀況,在下班的時間和途中,發生了一些意外。
這件事我幫著過問了一下,確定是發生在非工作時間以及非工作場所,所以,原本周先生家里的煤礦,是沒有什么責任的。
不過周先生得知此事之后,還是第一時間表示了關懷,小譚家里的經濟狀況不足以支撐他們看病的需求。
所以,周先生家里的礦上,就負擔了他們的醫療費用,并且在小譚父親傷愈之后,讓他回到了礦上繼續做力所能及的工作。
不能說周先生是小譚家里的恩人,但至少也是貴人了。”
徐婉婷聽罷,也立刻想起譚午廉父親那略微有些跛了的腳,當下明白,周大銅之所以會管這種閑事,并且把一個不具備完全勞動能力的人繼續留在礦上,毫無疑問只是為了交好程煜而已。
“原來周先生就是午廉的那位貴人啊,午廉跟我說過這事兒,過年我去他家里的時候,他父母也是極為感恩戴德的,說周先生您真是幫了他家大忙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到周先生。周先生,請您這次一定要給我一個機會,請您吃頓飯。”
周大銅哈哈一笑,擺擺手說“首先,您吶是女士,哪有讓女士請客的道理
其次,這里是我的地盤,不瞞您吶說,您吶幾位下榻的那個客棧,就是我在古鎮上的幾家客棧之一。
鎮上當初跟我商量的時候,也沒說是程少的事兒,否則,你們其他工作人員的住處,也不用勞煩別人了,全都安排在我的客棧里也安排的下。
下次有機會,我要是去了您吶幾位的城市,您吶再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