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樂觀的判斷,是一旦找到導致廣年昏迷的病因,或許很快他就能醒過來。
是以,我現在沒有辦法告訴大家,廣年到底什么時候能醒。
而由于他目前病情的不確定性,也希望大家按部就班,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沒有必要去醫院探望或是如何。”
這番話,引起了會議室里一番喧騰,無論是想要搶班奪權的,還是一心盼望程廣年趕緊回來主持大局的,都在交頭接耳。
畢竟,寧可竹所描述的情況過于詭譎,他們也都驚訝不已。
一部分人開始覺得,程廣年是不是故意在裝病,目的就是為了看看集團里到底有誰會在這種時候跳出來。
真要是如此的話,等程廣年回來,必然就會手起刀落,一定會選擇肅清左右的。
而以程廣年這二十年獨斷專行的行事作風,這些人的后脖頸子,還真是有些陣陣發涼。
但他們又懷疑這只是寧可竹放的煙霧彈,目的當然是為了讓這些人心驚膽戰,或許程廣年其實就是大腦受損,再也醒不來了呢
可兩種猜測,誰也無法戰勝誰,也只能讓在座之人自行權衡了。
大家都不做聲,這個會議,是寧可竹提議召開的,那就由她一個人唱獨角戲吧。
反正不管怎么樣,程氏集團必須要有一個領頭人,這一點,哪怕現在這個會議無法解決,這些人也是下定決心,必須在一兩天之內解決的。
“咳咳”
寧可竹咳嗽了兩聲,會議室里交頭接耳的聲音停止了下來,重歸安靜。
寧可竹緩緩坐回到座位上,開口道“關于廣年的消息,我已經把我所知道的,都告知了大家。
我知道,大家心里肯定都有疑慮。
我不介意大家出門之后各自尋找門路去打聽,但我還是想勸諸位一句,不如把心思放在程氏集團上。
畢竟,以往程氏集團的重要策略,幾乎都是廣年一個人規劃出來的。
而從現在開始,直到廣年康復歸來之前,恐怕都要由我們在座的諸位,齊心合力才行。”
會議室里,多數人都微微頷首,的確,不管最終由誰來坐上代理董事長這個位置,有一點是明確的,那就是沒有人能做到像程廣年那樣,以后還需要在座所有人通力協作。
“我們也都是合作多年的老同事了,今天在場,除了董助之外,在程氏集團也都至少有個五年以上的工作經驗,彼此之間早就非常熟悉,配合和合作也都很習以為常了。
可是程夫人,合作歸合作,挺過程董不在的這段日子,也是我們所有股東和經理人們的愿望。
但,一國不可一日無君,程氏集團也不能一直這么沒有一個領頭者。”
開口的,是之前被趙澤鵬叫做老錢的一位股東。
他話音剛落,趙澤鵬就微微點了點頭,顯然,他對老錢的表現十分滿意。
寧可竹聞言,也是微微一笑,說“這就是我今天召集大家來開會的第二個目的。”
會議室里,頓時安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寧可竹環顧四周,平靜的說“錢總說得對,國不可一日無君,雖然我很久沒有參與集團的工作了,但我也知道,這一年來,程氏集團涉及了多個政府的城建項目,容不得半點馬虎。
所以,不管是為了我先生這二十多年的心血,還是為了程氏集團的未來,我這個外人,都不得不來主持一下今天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