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特別的疼,斷了根骨頭這種事,對于常人當然基本已經放棄戰斗了,可對于他這種曾經接受過苛刻特工訓練的家伙,著實也只是個輕傷而已。他身上的肋骨,不多不少也曾經斷過七八根,所以他覺得,這次自己可能斷的不是一根肋骨,而是左邊的全部。
簡直就是見了鬼了,這個又矮又瘦的中國人,怎么可能一拳打斷我的肋骨,又一把按下我的一記勾拳
他有些失神,可程煜卻沒有任何的停頓。
一把按下他的左拳之后,程煜順勢將沉下的右手臂向上抬起,右肘精準無比的命中了俄羅斯人的下頜。
血光迸現。
這一記肘擊,俄羅斯人的下巴直接脫了臼,同時他分明感到自己的牙床都已經松了,他確信現在徒手都能把自己的牙齒給拔下來。
俄羅斯人再沒有多想的機會,程煜左拳揚起,直接命中了他的右臉。
有一種力量叫做仿佛迎面被一列火車撞擊了一下,現在,這個俄羅斯人就是這樣的感覺。
要死了么這是什么樣的幻覺為什么我的大腦都仿佛暫停了,我確定我是被一個瘦小的中國男人打了一拳,而不是一頭大象一腳踩在了臉上啊。
程煜的右拳,又擊打在俄羅斯人的做脖頸子上。
俄羅斯人唯一的感覺是他的脖子仿佛要斷開一樣。
程煜的一記手刀,重重的劈在俄羅斯人的后脖頸子上。
一米九十多,二百多斤的龐大身軀,如倒柱一般,轟然倒地。
程煜怕他沒有徹底昏死,伸出手摁住了他的頸部大動脈。
缺少了血液的流動,腦補供氧不足的俄羅斯人,終于徹徹底底的昏死了過去。
以程煜現在應用武術的身體和大腦,他知道這個俄羅斯人在四十分鐘之內很難能清醒過來。
程煜站起身,掏出手機,給老卞撥了過去。
“我進屋了,跟那個俄羅斯人動了手。他現在已經被我打昏了。放下你所有的疑問,你現在趕緊聯系哈爾濱的警方,讓他們派幾個特警來。最少也得是攜帶槍械的刑警。”
老卞滿臉驚詫,他只覺得程煜這段話里的信息量過于巨大,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消化。
好在基于對程煜的信任,老卞回答說“好,我這就請求哈爾濱警方的協助。”
掛了電話之后,程煜跨過那具蠻牛一般的軀體,推開剛才那扇俄羅斯人沖出來的門,他發現,那門里竟然是一個地下室。
嗯,說地下室有些不夠準確,程煜看見的,其實是一道樓梯。
樓梯向下,毫無疑問這是通往的地下室。
程煜沿著樓梯走了下去,他估計這個俄羅斯人應該就是把勞大鵬綁在了這里。
這個地下室
程煜真的有些無語。
地下室里儲藏的,竟然是大醬,大白菜,蘿卜,等等等等
不得不說,大姑一家真的很有創意,在城市里買了個獨棟別墅,地下室居然也被搞成了地窖。
像是這樣的地下室,普通人家要么是作為雜物間健身房,要么就是好好裝修一下,使其成為一個恒溫室,用以儲藏各種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