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決了那個俄羅斯的殺手,但是特警告訴我,在別墅里沒有發現勞大鵬的蹤跡
。所以,勞大鵬應該是已經被程傅轉移走了,我當時要是跟著那輛車就好了。
所以,當務之急,是我們必須撬開那個俄羅斯殺手的嘴,只有他才知道勞大鵬現在在哪里。
而那個俄羅斯人的肋骨被窩打斷了兩根,特警要送他去醫院動手術。可等他動完手術,我擔心就來不及了。”
老卞稍事沉吟,問道“您是希望警方立刻展開對那個俄羅斯人的問詢工作”
“是的。”
“程少啊程少,您真是會給我出難題。您到底什么時候能把完整的始末告訴我”
“至少現在還不行,這事兒必須面對面的說,而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反正你已經準備到哈爾濱來了,我們見了面再說。”
“可是程少啊,那是黑龍江,不是江東省,我說話未必管用啊。”
“都是一個系統的,現在出了這么大的事,協調一下吧。”
“好吧,我試著跟他們說說。不過程少,您說您把一個職業殺手的肋骨給打斷了”
“是的。”
“倒是看不出來,程少您居然還有點武力值啊。”
老卞也就是不知道這個俄羅斯人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程煜說把他擺平了,并且干斷了兩根肋骨,老卞直覺上認為那個俄羅斯人大概一米七附近,體重肯定很難超過一百二十斤,估計是以智商進行犯罪的,或者是槍械精通型的罪犯。
他要是知道那個俄羅斯人完全就是一頭棕熊,他就絕對不會像現在這么平靜了。
程煜掛了電話,跟那個特警隊長說“稍等一下,我們江東那邊的省廳領導正在跟你們這邊的領導聯系。”
隊長點點頭,他能理解程煜的行為,這不是程煜要找上面的人壓他,而是要讓上邊的下命令,好給他一個免責的最佳途徑。
不大會兒,特警隊長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您好是我沒錯,我們現在正在現場,嫌疑人已經抬上了車,正準備送往醫院好的,我明白了,一切聽從領導的命令沒問題,我這就把嫌疑人帶回警局放心吧領導,我會安排醫生先幫嫌疑人做簡單的保守治療好的是是”
掛了電話之后,隊長說“程先生,看來您還真是能量通天啊,這么快就找到我們省廳,省廳直接下令先審問后治療。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是市局的局長。”
程煜撓撓頭,憨憨一笑,說“不是我能量通天,只不過這件事真的比較嚴重,而我們江東省廳的領導比較信任我。”
隊長點點頭,說“既然你說是機密,我就不問了。不過,我想問問,兄弟你是哪個部門的剛才那個大塊頭”隊長搖了搖頭,說“如果他具備軍人的素質,我估摸著兩個我都未必是他對手。”
程煜訕訕一笑,說“我沒什么部門,就是個小商人。”
隊長仿佛懂了似的點點頭,給程煜一個眼神,意思是明白了,保密單位。
程煜開著自己的車,跟在警車后邊,一起去了市局。
這支特警隊其實是分局下屬的,但現在這起案子因為直接關聯到了省廳,所以已經移交給市局刑警支隊來處理。
路上,老卞發來消息,說他已經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