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山的另一面,面對廣袤的北方大海,腳下主要以巖石為主,這種地形比較適合迫擊炮的使用。
當然,這并不成為程煜就認定生活居住的這一面就沒有可以構成有效攻擊的迫擊炮的理由,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能弄清楚那些迫擊炮的位置,如果再能動點手腳,那就最好不過了。
程煜昨晚已經在勞倫斯的逼迫下,使用過一次槍械術,他也徹底證實了自己對于槍械術的想法。
雖然只有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但程煜已經確定,槍械術賦予他的,絕不僅僅只是變成一個操控五厘米口徑以下槍械,使其變成命中率超過百分之九十五的神槍手那么簡單。
槍械術賦予程煜的,是一個完整的對于槍械的理解。
不是那種戒條式的機械的認知,而是一種對于槍炮特有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遇到一個特別熟悉的人產生的感覺一樣。
當你沒有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真讓你想象他或者她的長相身材等等細節,你未必能想得出來。
但那個人站在你面前,你就會產生許許多多往日熟悉的感覺,哪怕是極為細微的某個地方有一顆痣,你都會想起來。
甚至他或者她骨骼上某處有個小小的凸起,你也會知道。
這就是那種感覺。
肌肉和觸覺神經先于大腦記憶的感覺。
程煜當時拿到了那把手槍,在手里只感覺沉重和冰冷,再也沒有任何感覺了,哪怕他把槍塞進了彭波的嘴里,也僅僅只有一種膈應的感覺。
但當他使用了槍械術之后,他手里的槍就仿佛立刻擁有了生命,哪怕僅僅只是握在手里,程煜也能感覺到槍體內部所有細微的結構,甚至一根繃簧,一個彈片,程煜都十分清楚它們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那把槍就像是長在了他手里,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似的。
又有一種小時候對于自己最喜歡的玩具,孩子總會有一種將其分拆的七零八落卻又完完整整嚴絲合縫的將其拼湊起來的特殊能力。
程煜當時手握那把槍的時候,就有那樣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絕對有把握在幾秒鐘之內就把那把槍拆成一堆零件,也有能力迅速將其復原。
也正因如此,程煜有絕對的把握,只要這山上的迫擊炮口徑是小于等于五十毫米的,他就能輕松的破壞這些迫擊炮,而且還能破壞的表面上看不出來,只有當實際想要投入使用的時候,才會出現炸膛等等莫名其妙的問題。
當然,這個世界上的迫擊炮,現在絕大多數都已經是超過五十毫米口徑的了,即便是迫擊炮中的小不點,輕便型迫擊炮,也是以六十毫米口徑為衡量標準,低于六十的,統稱為輕便型。
就拿我**隊的全軍列裝裝備來說,就是裝備的六十毫米口徑的迫擊炮。
可以說,在當今世界軍事格局下,已經很少有看到五厘米以下口徑的迫擊炮了,但是,這說的都是國家軍隊的裝備,而不是一些雇傭軍或者小型軍閥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