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得不談,畢竟今天程廣年和杜長風的態度頗有點不正常,他們或許只是簡單的質疑,又或許是已經看出了某些不對頭的地方。畢竟,杜小雨真的還是個從未有過跟男人之間經驗的雛兒啊,無論怎么吹牛逼,外在表現終究還是會透露出不少信息的。
所以,程煜有志于將其培養成理論方面的大師,至少要瞞過程廣年和杜長風這兩頭老狐貍吧?
“這種事情正常而言本來就是男女雙方都很享受,要說委屈,是你現在的態度讓我有些委屈。”
杜小雨一翻白眼,道:“那你就別用什么少年萌動來扯閑篇兒啊,我怎么就沒少年萌動?”
“好好好,你潔身自好,我是卑鄙小人,你滿意了?”程煜也是被逼急了。
一直沒開過口,看上去一直躲在操作間里仿佛聽都不想聽的老吞,這會兒也開了口。
老吞撩開操作間的布簾子,探出頭來,語重心長的說:“小雨,你和程煜在那個階段身處的環境不一樣,雖然你也出過國,但那會兒你已經建立了完整的三觀,短短幾年也不容易受到西方文化的影響。程煜不同,他畢竟還沒發育就已經去了美國,整個發育階段都是受到美國的開放思想教育的,這方面他和你的確有些不同。”
杜小雨再度撇了撇嘴,說:“反正你們男人都只會幫著男人說話。”
老吞不吭聲了,看了程煜一眼,眼神里滿是我愛莫能助的意思,然后放下布簾,又縮回了操作間。
“現在不是對我的討伐大會,而是要如何讓你在理論方面迅速成長,從而可以應對兩只已經產生懷疑的老狐貍。當然,如果你不想應對他們的疑竇,我們完全可以不用繼續這些話題。”
杜小雨想了想,撲哧樂了,說:“好吧好吧,你繼續說,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理論豐富到什么程度。回國之后你有做過理論結合實際的事情么?”
程煜也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又繼續之前的話題,指點著該如何應對她母親以及有可能的,來自于她父親的圍追堵截。
這玩意兒也沒什么系統,程煜本就是想到哪說到哪,也不知道觸動了杜小雨的哪根神經,她又問:“對了,那回你那個堂哥程頤迫使簡欣悅引誘你,你到底是吃干抹凈之后轉手把人賣了,還是真的沒下手?
以你這豐富的理論知識,有了這么好的機會,你就沒想過聯系一下實際?
簡欣悅不錯啊,挺妖嬈的,正是女人最有風韻的時候……”
程煜無語的直搖頭,說:“雖然簡欣悅那件事背后扯出來一大通可謂喪心病狂的問題,但她本人,終究也只是一個試圖為了家人而不斷妥協的可憐人,你就算對我有什么怨念和情緒,也沒必要去侮辱她。你可以看不起她,甚至可以罵她,但這種事,真的不應該。”
杜小雨見程煜說的很正式,也便點點頭,道:“好吧,我承認,我失言了。那么就說說其他人。你去會所的次數不算多,雖然那邊都是半職業的,但你是男人么,反正又不會懷孕,就沒點亮幾盞希望的燈火?”
程煜再度無語,他是真心不想回答杜小雨任何問題了,這個女人真的有毛病。
老吞隔著操作間的布簾子,幽幽的飄出來一句話:“其實啊,她就是在問你,這么豐富的理論,為啥不找她跟你一起實踐一下。”
杜小雨一聽就急了,拍著桌子怒道:“老吞,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老吞嘿嘿一笑,倒是沒再多說。
程煜這邊其實該說的也都說的差不多了,舉起了手里的清酒杯,道:“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如果能偽裝一下那是最好,實在不行,被看出來也就看出來了吧。反正老程和你爸需要的大概也就是我們保持隊型,實質上的事情,只要我們不被外界抓住石錘就沒啥。”
“什么叫我爸需要的只是我們保持隊型?你爸是這樣,不代表我爸也是這樣。誰家有個女兒還不希望她嫁個好老公?”
程煜沒來得及開口,老吞又插嘴了:“她的意思就是,隊型要保持,但也不妨自由發揮一下,該實踐的實踐,不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