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蓄意保守,錢不挪窩,即便投資最終的結果會把握的好一些,可效益不會太高的。這已經會讓一部分客戶望而卻步了。
更關鍵的,是客戶的委托資金,我們是抽傭的。
客戶信任我們把錢交給我們,他當然知道有可能賠錢。
但是長遠來看,我們做投資的眼光會比他們更好,他們也更愿意相信我們的操作能力。
所以,創投部求的從來都不是穩,而是資金必須大量的在外部流動。只有在流動,客戶才會覺得我們在做事。
即便有時候給他們的結算是虧損狀態,可只要我們有大型的成功案例,或者說有回報率極高的操作,這些客戶就會源源不斷的把錢打進來,同時也會介紹他們相熟的那些人,把錢交給我們管理。
當然,我不是說客戶的錢不重要,我只顧自己不顧他們的利益,把他們都給圈進來。
可如果按照韓迪的做法,只會讓客戶遠離我們。
到時候,難道我們就靠自己的錢投資么?那能做個屁啊!”
聽著程煜這長長的一番話,管路陷入了沉思。
程煜給了他大約十秒鐘的時間回味,然后用手指重重的在桌面上叩響。
“創投部必須要交給一個大開大合的野心家,雖然小譚這次操作的大學生創業計劃不那么靠譜,但我還是能從中看到他的野心。
我個人覺得,現在我們需要對他做的,就是讓他盡快的吸取教訓,快速成長,避免以后真的領銜創投部的時候,再犯下這種效率極度低下的錯誤。”
管路緩緩的抬起頭,說:“嗯,你說的有道理,韓迪的確顯得過于故步自封了,他的思維還停留在先保證不虧損,然后再進行投入的地步。”
“國際上那些大型的風投機構,他們的投資成功率有多少?
百分之十?
還是更低?
一個項目的回報就會讓金主趨之若鶩,誰會記得那些賠掉的資金?
總而言之,我們最終能為客戶帶來極為優厚的投資回報,那就行了。
至于是靠一百次重復的低風險低收益的成功操盤,還是通過九十九次失敗,唯一一次成功就讓資本翻上數千倍的耀眼光環,這根本不重要。
投資人需要的,其實也是結果。
而我們需要的,則是少量但足夠讓人傳誦一時的經典案例。”
管路聽罷,重重的點點頭,說:“好吧,我明白了,我也犯了保守的毛病了。”
程煜依舊微微笑著,說:“也別說的那么嚴重,你只是覺得你把韓迪從省財政廳挖過來,要是不重用一番,于你,于他,都是極大的損失。
可是你就不想想,韓迪現在跟創投部的那些人關系良好。
可一旦韓迪成了他們的總監,連續幾個月,都讓他們所能獲得的提成減少,他們會愿意么?
操盤手和項目策劃,都是靠提成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