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裝彈射擊,轉眼間又帶走兩人。
“你在這種地方埋伏了個狙擊手,也沒打算讓我活著離開市政廳啊。七爺,您也是老江湖了,這種沒占著便宜就氣急敗壞的把戲就別跟我這兒玩兒了吧。您要臉不要”
七爺咬牙切齒的說“不管你信不信,我這次攻打市政廳,首要目標絕對不是你。”
程煜繼續扣動著扳機,也繼續收割著七爺手下的生命,間隙說道“這個我信,但七爺見到我,也并不會手下留情吧。至少,黎文士那邊對我還算是客客氣氣的”
“黎文士是條養不熟的狐貍,你真以為他對你客氣就是對你好么”
“七爺您真是有意思,大家都是萍水相逢,您有您所求,我亦有我所求,我要你們對我好做什么但大家做生意,買賣不成情意在,客客氣氣的有什么不好非得像你似的,一言不合就張嘴咬人咬不著人還倒打一耙”
七爺啐了一聲,怒道“你以為黎文士為什么對你客客氣氣的那是因為他現在什么都沒有,他只是后頭那個派來盯著我的一條狗。等你殺了我,你以為他不會搖身一變,然后逼你做那些我逼你做的事情”
程煜砰砰又開了兩槍,其中一槍帶走了七爺的最后一名手下,而最后那槍,程煜則是射在七爺躲藏的一棵樹上。粗如嬰兒腰肢的樹枝,被這一槍毫無懸念的打斷。樹枝掉落在地,讓七爺明白,他所謂的躲藏,其實程煜完全可以穿過大樹射殺他。
“鐘先生鐘先生”七爺在電話里拼命的叫喊,雖然沒有說出饒命那兩個字,但很明顯他已經是在討饒了。
程煜笑了笑,收起了巴雷特,同時收起的還有槍械術。
共計用時三分二十秒,消耗了程煜六十七點積分,但程煜也用槍械術射殺了七爺攻擊三十五名手下,帶來了五千二百五十點的積分。此消彼長之下,程煜共計在本輪槍械術的使用之中,獲得了五千一百八十三點積分。當然,如果還要減去當初兌換這個槍械術的十點積分,程煜也為自己增加了五千一百七十三點積分。
看到腦中光屏上的積分猛漲,程煜真的有心去非洲加入某個軍閥的組織了,沒事兒就發動一次政變玩玩,那積分還不是噌噌的往上漲
很快程煜心中默念阿彌陀佛,連道罪過罪過,可不能這么想啊,殺人終究不是好事。
此時七爺似乎也意識到程煜并不想殺了他,他試探著問道“鐘先生并沒想殺了我吧”
程煜哈哈一笑,很快將巴雷特分解,放進了特制的手提箱中。
然后他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拎著那支巴雷特,說“七爺您這時候已經是孤家寡人了,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單槍匹馬的殺進市政廳干掉黎文士,那我就重新坐下來跟你談。”
程煜掛斷了電話,七爺卻愣在當場。
其實對于“鐘華”這個人,七爺絕對是滿腹疑問。
這個人跟那個王緯到底是什么來頭阿峰那幾個人,雖然不敢說拳腳功夫蓋世無雙,但即便面前站著的是全盛時期的泰森梅瑟威,也絕對不可能贏得如此輕松。那甚至不是輕松,而是一個成年人在欺負一個嬰兒,根本沒得還手啊。
他進了市政廳絕對不會錯,七爺不認為這是自己的情報出了問題,不止是警察局的人看到鐘華進了市政廳,自己的人也已經從內部確定了。
甚至于,七爺知道他下令進攻的時候,鐘華和黎文士剛剛吃完午飯。
而市政廳的構造,七爺甚至比黎文士還要了解許多,他早就未雨綢繆的判斷出自己跟黎文士之間必有一戰,那么黎文士所有能倚仗的就是市政廳以及里邊的護衛隊,所以七爺雖然沒動過手,但早就把市政廳每一個角落都摸得清清楚楚,并且還提前養了一名軍隊退役下來的狙擊手,為的就是應付今日的這種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