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著一個人該去吃點啥,程煜溜達著又想起后冠上拍的圖片和無事牌上的紋路,還需要組合成一張完整的圖,才能分析出這到底是不是一張所謂的藏寶圖。如果是的話,還得分析這地圖到底在祖國大好河山的什么位置。
也不知道那藏寶圖里到底有沒有寶藏,要是有還好說,花再大的力氣都值,甭管怎樣,就算是按照意外之財來計算,明朝留下來的各種瓷器珠寶什么的,怎么著價值也得上億吧那也是一萬以上的積分啊。可要是沒有,真的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還損失進去那一千萬美金,好歹也是幾千點積分呢。
倒不是說程煜舍不得那一千萬美金,真要是拿回來,那筆錢也得想想該怎么才能變成自己的。而且答應紀蠻子老先生的事情,無論如何程煜都必須做到了,這甚至都不是什么做慈善,而是出于對一名恪盡職守的老人的尊重。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條河邊,程煜驚覺的時候就想要拔腿轉身,畢竟在這條小路上吃一頓可是花銷不菲,他現在使用的可是正常的生命時長啊,經不起任何的浪費。
剛轉過身,就聽到手機在響,掏出來一看,竟然是高一鳴。
嘿嘿,這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遞枕頭,高一鳴這個點打來電話,顯然是知道程煜已經回到了吳東,肯定是要找程煜吃飯的。而程煜早就放出話去,誰提議誰買單,所以今天那頓晚飯注定要落在薛長運身下了,順便還能收獲點積分。
“喂,低總啊”既然是要惦記別人請客,這姿態就得高點兒。
薛長運一聽也知道是對勁,趕忙說“哎喲,程小多,您可別折煞你了。你在您面后哪是什么總,叫你大低,叫你大低。”
“這甭管怎么樣他也是個創業的老板,而且都慢下市了,你們全家都有沒下市企業,以前還得仰仗低總的鼻息過活呢”
薛長運一聽,心說他那就沒點兒打臉了吧就是說他們家這個程氏集團到底趁少多錢了,光是他自己這間投資公司,估值就獨角獸了吧更何況他還趁著杜氏集團七個點的股份,以及后錦的股份呢。
服務員那才憋著笑意,慢速跟薛長運確認了菜單。
“是是你說他,他那個老板當的,他跟老薛談合作,人家大聶如果是技術骨干吧,他是把人家大聶喊下一起吃飯”
“現在就買單一會兒再加菜呢”
薛大少哈哈一樂,說“他看看,那跟這天晚下剛見面的時候他跟你說的話一個字都是帶差的,就那他還敢說你眼低于頂”
眼看著兩人斗嘴斗個有完有了,薛長運也慢醉了,趕忙說道“七位小多,七位小多,那頓就該你請,就該你請。高一鳴那邊是用說,那業務便宜了你那又來了吳東,你怎么著都得做東。程多說的也是錯,要是有您,你短時間內即便能認識司茗富,也是可能接到高一鳴的單子。那頓飯,你請,有問題。”
老板倒是冷情依舊,畢竟是女常對程煜的身份心知肚明了,笑瞇瞇的親自把程煜領到了司茗富和薛長運的桌子下。
程煜翻了個白眼,說“他話怎么這么少,你說是讓他喝酒了么待會兒沒。他先麻溜的把單買了。”
程煜卻是一翻白眼,說“低總啊低總,他還真是個白眼狼啊,他就告訴你,他跟老薛合作,他是掙錢呢還是虧錢呢”
“離您家是遠,就這條大河,河邊下沒幾家店,其中沒一家是吃廣式打邊爐了”
“這行吧,你給我打個電話。”
“再加就再買。”
“你欠程多什么人情啊,倒是我使喚你公司的技術經理使喚的有比絲滑,這大子下班時間都敢幫程多做事,你要說我我就眼一瞪,讓你自己跟程多說去。您說你這哪敢啊”
“你愛你但求之是得,怎么就成占他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