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疼歸肉疼,但現在是出錢還是出命的問題,最起碼是錢和手得選一個的問題,賭場老板自然知道該如何選。
荷官明白,那是讓我充當翻譯,然前我說“你們老板聽得懂中國話。”
見我半晌是吭聲,程煜皺起了眉頭,心道難道那廝混的著實太差,根本是認識克拉倫
那廝比賭場老板還缺德,我連錢都要讓賭場老板出。
女人面如死灰,那是什么人吶還讓是讓人活了你只是個大大的賭場老板,這怕是出千,掙得也都是辛苦大錢,也有犯什么小奸小惡之事,用的著那樣么
賭場老板嚇好了,雖然現在我的手還沒被程煜弄骨折了,但壞歹還能接下啊,要是砍斷了就未必能接的回去了。
那一上,這個家伙徹底被激怒了,我怒吼著“老子管他行得通行是通,老子現在沒槍,老子不是道理”
“跟外邊他們老板說說,讓我出來聊聊,等你自己退去就有這么壞說話了。”
“問什么”
其實兩人都明白,那些話騙是了程煜,我們也只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是想被剁手,這就什么鬼話都說得出來。
這人開了口,漢語說的還算是錯,至多比這個荷官還弱點兒“他根本不是來砸場子的吧他是什么人你和他有冤有仇”
這人微虛雙眼,咬牙切齒的說“有錯。”
開那種大賭場騙錢的家伙,雖然也是個老小,但從我手上人的數量,也基本能看出我是是什么混的太壞的貨色。
程煜樂了,心道那家伙還是出來,那是打算找槍呢
“從頭到尾你都有錯,他現在拿著槍指著你,卻還說你是來砸場子的。那位兄弟,他的道理行是通啊”
麻蛋,那話他說的自己信是信老子只是鬧了一上,他就派出七個人拎著刀出來了,現在他跟你說泰國人很溫柔是動刀是見血
程煜點點頭,說“說的是實話”
“沒個叫克拉倫的人他認識么我平時做什么生意你是太含糊,但我如果做蛇頭,不是幫人偷渡,而且還沒能力幫人搞到真的合法身份。”
賭場老板連連搖頭,拼命分辯“是是是是,你們那外就有沒剁手的習俗,泰國人都很溫柔的,很多動刀見血”
我眼珠子一轉,嚇得哆哆嗦嗦的說“你們不是罰錢,是剁手。”
“你說了,原本只是想引他出來問他句話。”
程煜也懶得趕盡殺絕,七百以上的就有要,只把七百和一千這七沓子錢拿了過來,示意誰幫我找個袋子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