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彥文,你是不是把我們當傻子?老倫敦說了殺人不好,如果酒窖里只有兩個人,而其中之一明顯死于他殺,那么剩下的那個人不就成了兇手的唯一人選?真當規則都是放屁啊!”鄧景亮依舊充當炮筒子的人設,這會兒開炮再合適不過了。
“那么三個人呢?其中之一死了,另外兩人都指認對方才是兇手,到時候老倫敦也無法判定誰才是真正的兇手,這倆人豈不是可以逃過一劫?”謝彥文依舊在試圖用可能性這三個字來迫使大家放棄這種消極競賽的方式。
而且,這一次,謝彥文說的似乎也沒錯,老倫敦無法證實兇手是誰,就無法做出懲罰,它絕不會把兩個人都當成兇手去處置。
但是,謝彥文忘記了,這種方式之下,說了算的那個人是程煜。
程煜微微一笑,說:“我想你多慮了,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會保證那兩個人都再也無法回到別墅之中。別忘了,電梯只有我能啟動……”
謝彥文愣住了,他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好半晌,他才終于說道:“但是那樣,那兩個人就會最終困死在酒窖里,而大神你,就成了殺人兇手。你違反了規則……”
程煜依舊微微笑著,說:“首先,我的問題不需要你替我操心,其二,我不認為這會違反任何規則。不信我們可以當場問問老倫敦……”說著,程煜回過頭,招呼老倫敦。
無需程煜重復問題,老倫敦當然將現場所有的談話都盡收耳底,它說:“程先生,如果出現那樣的情況,我并不會認為那兩個人是被你殺害的,他們死于斷水斷糧,而去酒窖的決定是他們自己做出的,并未受到任何人的強迫。”
謝彥文泄了氣,很明顯,這一套說辭失敗了。
這時候,白小玟怯生生的伸出了一只手,她哆哆嗦嗦的說:“我能說兩句么?”
大家一起望向白小玟,有些面無表情,有些則是微微頷首。
程煜開口道:“當然,小玟姑娘,請說。”
“我只是覺得,競賽的規則。想要獲勝是有人能夠回到陸地上,并且去往石頭科技大廈,又或者島上只剩下最后一名參賽選手。躲到酒窖里,當然可以避免被居心叵測之人害死,但如果留在地面上的人,始終無法找到離開這座島的路,那么這場競賽也就永遠都沒有辦法結束。總不能就這么在酒窖等一輩子吧?”
程煜微微頷首,的確,這才是程煜這個提議最大的問題。
雖然程煜知道,這場所謂的競賽,最多只會持續七天的時間,因為他的任務時長就只有這么多,是以,七天之后無論有沒有人達成獲取獎金的條件,這場競賽都必然會結束。
可這是因為他能夠打破第四面墻才知道的,陌生七人組是絕對沒辦法知道,甚至知道了也無法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