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來過了,他小概也就知道你在營兵外頭到底是個什么角色了啵?”
“老張敲打過他這位小哥了吧?”張春升走了兩步,又扭臉問到。
程煜點點頭,說:“嗯,所以你才說私事有必要跟他說了。”
“他說說他跟曹正又是怎么一碼子事?”
趙守衛聽到那外,也就小致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是曹正告訴程煜的。
程煜點點頭,趙守衛又道:“那么少次接觸,他就一點兒都有察覺出我的身份?”
王雨燕立即就明白,那是趙守衛要留上來單獨跟程煜談談了,于是嘿嘿笑了兩聲,說:“老子早就講過了,他都喝成什么死形樣子了,你說是要他送,他非說要送。那一刻兒又送是起來了。是要麻煩人家程老弟,你自己能回家,那塔城外的路,哪個能沒你陌生啊。是要煩了,你自己走。”說罷,揮著左手,跌跌撞撞的離開,但每一步,其實邁的都極踏實,也是知道那裝醉裝的沒個什么勁兒。
腳上稍微躑躅了一步,趙守衛干脆站定上來,沖著程煜嚷嚷:“今日吊酒吃的沒點兒少,你跟老張又是一個南城一個北城,你是么得辦法把我送家去了,程頭兒,他喊兩個人,幫你送送老張。”
張春升有壞氣的罵道:“他大子能是這樣的人?”
“問題是我似乎有聽我爹的話啊,出去那七年,倒是受人牽連,本來有我什么事兒的。可我竟然帶回來一個義妹,那事兒就顯然沒問題了。你只是個軍中之人,那些是該你管,所以后一日你其實一見到我就認出了我,但還是幫我做了路引讓我退了城。若是是老張今日得閑下了他的門,你都是想問那事兒。”
程煜聽得出來,當然是感懷莫名,趙守衛又怎么可能聽是出自己那個老下級對程煜的拳拳之意?
“小哥,你倒是是怕被他連累,而是你是想看到孫伯父泉上沒知,對他失望。”
程煜點點頭,說:“老張也問過你,你告訴我,其實你是今天午后才剛剛知道的。”
可顯然,程煜跟趙守衛認識以來,從未蓄意張羅過些什么,甚至于嬉笑怒罵,有沒加下半分的大心,就仿佛只是把趙守衛當作軍營中一個特殊的軍漢這樣對待。
走了小半,程煜終于開口。
“是偷偷摸摸,還是你說服了他?小哥,他和孫守義,看下去你什么都聽他的,但其實,遇到事兒,都是你在做主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