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
用他們的話就是,我們都是幾年也不會離開村子一次的人,大家全都是親戚和熟人,要是村子附近來了生面孔,絕對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這一天就是白忙活。
程煜聽罷,喝了口熱肉湯,心道這倒也是在預料之中。
“今天的范圍有多大?”
“南面有河,村子多一些,所以只跑了大概三十里的樣子。東頭遠點兒,但有限吧。北面和西面跑得遠,都差不多五十里了。”
程煜把湯碗放在桌上,說:“明兒只能辛苦你們,再擴大點兒范圍了,無論如何,明天要盡可能的查的更多一些。”
曹正不解,皺眉道:“咋了?怎么突然這么著急?”
“不是我急,是你家費總旗急。下午我跑了趟義莊,跟黃平聊了一刻兒,然后剛回到縣衙,就被告知你們費總旗喊我。我也不知道什么事,一去之后……”
程煜把跟費林之間的那些話,大致的跟曹正講述了一遍,曹正聽完,臉色頓時黯然了下來。
“么的機會升職,郁悶啦?”程煜笑著調侃一句。
“升個吊的職,老子從來就沒想過這一條。我講過滴,總旗要是升上去了,他這個總旗的位置也輪不到我。除了黃平,我們都算是總旗的親信,但手心手背也有親疏遠近,我肯定是排不到第一個的,所以也就么得這種心思。我是很郁悶,但不是郁悶總旗高升離開,上頭又調個新總旗來,而是總旗這么一走,來了個新頭兒,他要是純混倒是無所謂,大家稀里馬哈的孝敬他個兩年三年,他也就升職走了。可要是吊人不上路子,跑過來玩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們這些老弟兄哪個會真的服他呢?到時候,少不了雞飛狗跳的,煩都能煩死。”
程煜哈哈一笑,說:“這你還真的無需多慮,你們費總旗講了,他跟百戶提了個要求,百戶認為問題不大,千戶肯定能答應。”
“什么要求啊?”
“等他走的時候,一旦確定了旗所,他就會告訴你們四個人,如果有愿意跟他走的,最多四個,沒有也行,只要愿意走,上頭就會幫你們辦理,把你們調到他新任的旗所麾下,而把那邊四個小旗調到這邊來。但是我提前跟你講清楚,你有個心理準備,不管案子最終是個什么德行,費林去的地方,肯定都不如塔城舒服,你們要是跟過去了,日子肯定么得現在過的舒服,但卻反而有機會頂掉原本那邊的總旗。”
曹正明白了,兩眼放光:“能跟到總旗走那當然是好事,就算是去流放之地也比在這塊受新總旗的罪來得強,但是人家那邊的小旗能愿意跟我們調換啊?”
“你呆啊,塔城過的多舒服,給他們好日子過,他們還能不愿意?”
曹正愣了愣,笑道:“那倒也是。但照你這么一講,我們要是跟到總旗走,那豈不是有點兒賤骨頭啊?”
“那就要看在你心里,好日子,和跟對人,到底孰輕孰重了。”
曹正不語,但程煜看得出來,他并沒有太多考慮這件事,相反,他是在琢磨這個案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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