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在暗處的戚沐九,“”
兩個老家伙自賣自夸,也不怕變成那西街上賣瓜的王婆。他們倒不如直接夸姬冥修,那樣她心里還稍稍能自在一些。
“沒想到本公子在你們眼中如此能力出眾。”
二人面上俱是一驚,桂公公看著從暗處走出的陌生之人,忙護在沈立恒身前,“你是何人”
“是你們殿下我啊”戚沐九不以為意,轉身坐在了御案前鋪著絨毛地毯的臺階上。
“黎兒”沈立恒不可置信地仔細瞧了一會兒,言行舉止都像極了黎兒,只是這張臉
“行了,甭瞧了。桂公公,我與父皇有些話要說,勞煩您在外面把把風哈。”
桂公公看了一眼沈立恒,方在他的示意下一步一回頭地出了殿門。
“黎兒,你怎么”沈立恒看著兀自斜靠在御案一角的她道。
“我此次是秘密前來,不得不如此。”說著,她右手自下頜處一掀,才露出了原有的模樣。
沈立恒總算看著舒服了些,“黎兒,你是從寧川過來的嗎攝政王那邊會不會起疑”
他干脆同她一起,在一旁的臺階上坐了下來。
“嗯,我剛從寧川過來。那邊的事情已交給了隋敬之和阮郁他們。至于姬冥修那邊,能瞞多久便瞞多久吧。”
“你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實在不行就回來吧,歸硯城再不濟也是你的家,你在外面居無定所,實在讓我放心不下。”
“父皇,其實我還未告訴過您,母后留給我的那塊玉佩,早已落入姬冥修的手中。我一直遲遲不肯離開龍淵,就是為了早日拿回它。”
“玉佩竟然落到了他的手上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沈立恒一臉的驚訝,他原以為她不愿意回到歸硯城,是因為她回國后會受龍淵挾制,畢竟西涼國璽和五萬龍羽隱衛的秘密全系于她一人之身。
“歸硯城城破那日,我與姬冥修在郊外對戰時被他拿走的。”她于是將她在那之后的大致際遇都與沈立恒細說了一番。
沈立恒聽后,不禁潸然淚下。她的黎兒竟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了這么多苦楚,這讓他一時間難以面對她。
“父皇,你無需自責,或許這一切都是我該去經受的。我此次回來,一來是想看看您身體休養得如何,二來是想問您一些事情。”
“聽陳刺史說您身體一直有恙,您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黎兒,有桂公公服侍著,父皇最近好多了,你無須擔心。”
“黎兒無法侍奉您左右,你一定要好好愛惜自己,知道嗎”
“父皇知道,你就不要操心父皇了。你剛剛說想要問我一些事情,是什么”
她聞言,認真回答道“有關我身世的事情。”
沈立恒聽后,面上一怔,“你都知道了”
“不,我只知道我并非母后所生,而她給我的那塊玉佩關系著我真正的身世。”
“你一定要知道嗎即便你知道以后,從此不會如現在這般快樂”
“我想,沒有比如今更糟的事情了。再者,我已經十八歲,有能力承擔自己的人生了。”
“好,那父皇依你。”沈立恒緩了口氣,輕輕倚靠在身后的御案上,開始了他的講述。
“三十六年前,歸硯城皇宮的長樂宮內,一個女嬰呱呱墜地。當時西涼的女皇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很是寵愛,并取名長樂。長樂公主的生父是當時的丞相宴傾,她遺傳了父親的清雅和母親的美貌,從小便表現出過人的才能與聰慧,整個皇宮內沒有人不認識她和不喜歡她,連大她五歲的哥哥都沒有她在皇宮里受寵。”
沈立恒頓了下,繼續道“然好景不長,就在女皇等著她長大欲立她為皇太女的時候,她卻無緣無故失蹤了。之后,整個西涼舉國之力,也沒能找到長樂公主。她失蹤那年才四歲,女皇為此愁白了頭,哭瞎了雙眼,丞相更是為此一病不起,夫妻二人在之后的十多年中一直在苦苦尋覓,然皆是一無所獲。”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