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既是他的生辰,那為何府內沒有一點動靜
要知道,管家平日里可都是把什么都安排得井井有條,不可能獨獨只忘了姬冥修的生辰。
她記得自己去年是在二月十八的梅花宴之后進的王府,所以,她也沒機會見到王府是怎么給他過生辰的,卻沒想到今年竟是這樣地無聲無息。
以姬冥修現在的表現,估計去年也是如此。
思及此,她不由軟了聲音,“你要不要吃長壽面”
長久的靜默之后,男人微闔的雙眸睜開,靜靜看著懷中之人。
她的發絲稠密烏黑,雖用簡單的發帶束起,姬冥修卻能想象到她長發披肩會是何種美景。
腰間的桎梏忽然變輕,沈黎硯微詫抬眸,卻對上一雙深邃如夜的黑眸,那眸光如深淵,攝人心魂。
沈黎硯頓時有種喘不過起來的感覺,她慌忙低頭,朝后逃離他的懷中。
男人發現她的意圖,順勢將她扣回懷中,一個溫熱的吻落在她的額頭,憐惜又珍重。
沈黎硯怔神,她聽見自己胸腔內狂亂的心跳聲。
須臾,她遲滯地摸向自己的額頭,又看眼近在咫尺的俊顏,而后倏然轉身,語聲喃喃地往外走“我是不是做夢了”
姬冥修將她拉回,一字一句對她道“你沒做夢本王心悅你。”
沈黎硯聽著他突如其來的告白,心中緊拉的那根絲線轟然斷裂。
他怎么可以說出來,這讓她以后還如何面對他
她當即逃也似的沖出了紫宸居,姬冥修這次沒有阻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消失在廊角。
他不會強迫她立刻接受自己,更不會逼她給出回應,他只是在告訴她這個事實,讓她早日適應。
之前覺得難以啟齒的話,今日竟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
他以為,自己在她面前會很丟臉,可是他并沒有。
他不傻,深知自己并非一廂情愿。
同時也敢肯定,她對他有感覺,只是礙于男子身份而暫時無法接受自己而已。
今日說出這句話,甚至讓他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積壓在心中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終于宣泄了出來。
他對她說出這句話,也是在告訴她他對她勢在必得,他人休想染指。
知道自己今日有可能嚇壞了她,可他并不后悔。
開學之后,說不定還會有不怕死的狂蜂浪蝶對她存有非分之想,他就是要讓她時刻記得,自己已經名草有主,不要再動不該有的心思。
沈黎硯不知自己怎么回的落梅軒,雖然早已知道他對她的心思,但聽他當面對她說出來,她一時之間仍是難以接受,而這也意味著今后她將無法再裝傻充愣。
這個心機深沉的腹黑男,竟選在這個時候表明心跡,分明是怕她在書院拈花惹草,給她打預防針呢。
真是可惡,他居然又親她,這讓她很是惱火
今日就不該給他送什么勞什子的劍穗,得寸進尺的色胚。
她不由又撫了撫被他親過的那處,現在依舊有點火辣辣的感覺,她用力蹭了蹭,心下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下午去了相府找陸放雅說了有關悅來酒坊和葡萄酒的事情,他倒沒提什么反對意見,只提醒她,研制出的葡萄酒好不好喝是其次,安全才最為重要。
反倒是戚暮煙有些為她擔憂。
說是作坊、制作、設計、售賣、窖藏等一系列工作,都需要她操心謀算,她若不去書院還好,若是一邊經營酒坊,一邊學習,甚至還得在學習之余時不時去北城兵馬司履行副指揮使職責,這樣一通下來,她擔心她的身體會吃不消。
沈黎硯身邊倒是有父皇派給她的暗衛,比如夜七。
不過,他們都是空有武藝,并沒有從事經營酒坊的才能與經驗,她想著若有必要,還真需要招收幾個這方面的經管人才。
先前她就聽寧塵說過,悅來酒坊不止酒不好喝一個問題,經營不善、人才匱乏等方面的管理問題,也是牽制酒坊發展的一個重要因素。
她覺得今晚回去得好好合計合計,明天與右相大人商談時也有的放矢一些。
回到落梅軒時,已過了晚膳時間,本想著晚飯隨便對付一下好去規劃她的酒坊事業,卻在門口看到了王府管家。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