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deo》的成功不僅讓特拉維斯的粉絲群體快速增長,也引來了全球媒體的集體關注。多家音樂雜志在年度最佳專輯榜單上力薦《rodeo》,評論界普遍認為,這張專輯成功打破了南部說唱的局限性,為特拉維斯·斯科特開辟了獨特的音樂視野。更有樂評人將他稱為“嘻哈界的麥卡錫”,其作品具備深沉、黑暗又不失靈動的韻味,使得他在同類藝術家中脫穎而出。
時間來到2016年,特拉維斯的第二張專輯《birdsthetrapsgmight》如期問世。此次,他將視野從個人經歷擴展到更廣泛的社會問題,歌曲中充斥著對時代的無奈與反思,流露出愈發成熟的藝術格局。專輯上線第一周,便空降billboard200榜單冠軍之位,成為特拉維斯職業生涯中的第一個no.1專輯。
緊接著,單曲《pickupthephone》再度掀起熱潮。憑借quavo的傾力助陣,這首歌不僅風靡夜店,還在全球范圍內引發模仿熱潮,成為當年必不可少的派對曲目。隨后接棒的第三支宣傳單曲,《goosebups》,更可以被稱為是他的又一次破局之作。沉穩又不失激情的配樂、極具感染力的節奏,再加上肯德里克-拉馬爾的加入,使《goosebups》迅速成為一首標志性的嘻哈作品。
在2016年的年尾,任何在西方社會生活超過一個星期的普通人,都能隨口哼出《goosebups》里的hook旋律,這就是特拉維斯-斯科特如長虹貫日一般,迅速暴增的文化影響力。
如此高漲的人氣加持之下,卡拉-劉易斯趁熱打鐵,一年之內給特拉維斯-斯科特排出了70場巡演,場場一票難求,尤其是紐約麥迪遜廣場花園的演出,開票十分鐘內即宣告售罄。
卡拉-劉易斯獨占鰲頭的資源獲取能力,和常人難以望其項背的商業操作能力,由此可見一斑。雖然上一代巨星年華已逝青春不再,但卡拉卻能在一年時間內,連續捧出三個明日之星,讓他們成為clg迎接下一次時代浪潮的中流砥柱。
三位新生代客戶組成的三叉戟中,仍處于事業上升期的cetherapper和布萊森-蒂勒分列兩側,而已經憑借兩張專輯開啟體育館巡演的特拉維斯-斯科特,則是被拱衛在中央,那支最銳利最閃亮的矛。
而他,也正是韓易無論如何都要將卡拉-劉易斯收編旗下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中東土豪愿意花1000萬美金砸去做音樂節頭牌嘉賓的阿姆固然地位顯赫,脾性古怪、反復無常的坎耶-維斯特,在徹底觸怒猶太人勢力之前,也至少還剩下三四年的職業生涯黃金期。cetherapper和布萊森-蒂勒可以為uta每年帶來穩定的現金流,韓易也很看重卡拉-劉易斯對自己簽下的這些新人的包裝能力——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將21savage、migos和khalid等一眾嘻哈類音樂人打包交給卡拉,讓她負責他們的現場演藝事務。與此同時,韓易更期待卡拉在未來給他帶來更多的驚喜,比如在黑天鵝事件之后,異軍突起的icespice。
但在2016年之后,直到韓易重生之前的這段時間里,上述幾個名字加在一起,都敵不過特拉維斯-斯科特這一塊金字招牌的吸金能力。
《goosebups》之后,特拉維斯并沒有像那些曇花一現的熱門歌手那樣逐步沉淪,而是迅速找到了極具個人特色的音樂風格,并以此為錨點,將影響力從嘻哈圈層逐漸蔓延到流行文化的各個角落,涵蓋了時尚、潮流乃至虛擬娛樂等多個領域。在音樂方面,特拉維斯的第三張專輯,在商業層面上堪稱偉大的《astroworld》于2018年夏天發布,帶來了令人震撼的主流市場反響。專輯一經推出,便橫掃billboard200榜單,以首周50萬張的銷量穩居冠軍之位,成為了嘻哈圈難得一見的現象級作品。與德雷克合作的主打單曲《siode》更是成為了年度熱門,憑借獨特的節奏轉換和熾熱的歌詞,持續霸榜數月之久,最終進入billboardhot100的榜首位置,成為他首支奪冠的單曲。《siode》不僅在全球收獲了數億次流媒體播放,還贏得了無數媒體的贊譽,廣泛認為特拉維斯用這首單曲“重新定義了現代嘻哈作品的復雜性和創新性。”
伴隨著《astroworld》的熱潮,特拉維斯策劃了他極具震撼力的同名巡演“astroworld:wishyouwereheretour”。這一巡演展現出超出音樂層面的藝術氛圍,從旋轉木馬到摩天輪的主題舞臺,將觀眾帶入了一個夢幻般的嘉年華場景,給歌迷一種沉浸式的演出體驗。巡演從北美出發,場場售罄,其中洛杉磯、紐約和芝加哥等地的票房更是在短時間內被一搶而空。單單北美巡演總票房收入便突破一億美元,成為2018年票房收入最高的嘻哈巡演之一,讓人見識到了特拉維斯無與倫比的票房號召力。
要知道,在原來的時間線里,uta2018年的營業收入,也只有3.25億美元而已,扣除掉所有運營成本之后的ebitda更是僅有5000萬美元。